。 溪哥脚步一顿:“两盆花而已,要是连这点主都做不了,我还能做她的男人,吗?” 吴大公子又被一噎,双颊鼓鼓的看着他踩着明显轻盈了不少的步伐大步离开。 当石头走进来时,就看到自家公子又被气得跟只小青蛙似的,别提多可怜了。 “公子,你就听我一句,放下吧!你分明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而且,如果你真心想得到她,那就干脆下死手啊!有太后娘娘这个靠山,你想弄到一个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可是你又顾忌这个,顾忌这个,最终结果,那就只有一个----眼睁睁看着别人双宿双飞,你继续眼巴巴的远远蹲在一边瞧着! 最近被他刺激得太多,吴大公子都已经习惯了。听到这话,他只是撇撇唇:“这个咱们先不提。上头那一位怎么样了?” “一个人喝了两坛酒,醉了。”石头听话的转换话题,“现在刚被她的丫头扶上马车要走了。咱们要派人跟着吗?” “不用。”吴大公子摆手,“她敢一个人跑出来私会男人,那就该有胆量应对接下来的事。” 石头点头:“是,那我就叫人回来了。” 吴大公子颔首,又拿起手里的杯子把玩起来,嘴里落寞的小声道:“秀娘大姐,你看我对你多好。那个女人敢骂你,还想趁机挖你墙角,我就让她付出代价!只可惜,你肯定都不会知道我从中做出的努力呢!” 石头一只脚刚踏过门槛。听到他这么说,他只能无力扶额----公子啊,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别忘了你比惠蓉郡主挖墙脚挖得更勤,法子用得更多!要付出代价的话,你应该付出得更多吧? 在吴大公子这般自言自语的时候,喝醉酒的惠蓉郡主已经被柳儿给送到了马车上。 车夫甩开鞭子,马车驶出酒楼,上了宽敞的大道。 “言之哥哥,言之哥哥……”醉酒的惠蓉郡主躺在车里,依然对溪哥念念不忘。低低叫了好几声,她一个翻身,又呜呜哭了起来,“言之哥哥,我这么喜欢你,我都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就是不理我呢?那个贱人哪里比我好了,你为什么就是喜欢她不喜欢我?明明我才是这世上对你最好、最把你放在心里的人啊 !” “郡主……”柳儿小声叫着,拿着帕子想给她擦泪。 谁知惠蓉郡主听到声音,反手给她就是一个巴掌。 “贱人!你敢抢我言之哥哥,我打死你!” 柳儿被打得一愣,一手捂上被打得火辣辣的脸,眼神渐渐冰冷下来。 前头驾车的车夫听到里头的响动,连忙小声问:“柳儿,里头怎么了?” “没怎么,郡主喝醉了,现在正人事不知。这是个好机会,咱们去新苑。”柳儿沉声道。 “好嘞!” 车夫连忙应着。到了前头的岔路口,他一甩鞭子,往另一条路上走了,和另一条路上的大将军府渐行渐远。 而车内,柳儿早已经没了心思理会还在哼哼唧唧个不停的惠蓉郡主。她从下面的小柜子里取出一只小匣子,匣子里装着各色膏药。她找出活血化瘀的给自己擦上,又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只是两边脸颊上都印着巴掌,怎么看都不好看,反而只看得她心里越发的烦躁。 她抿抿唇,阴沉的眸子又往惠蓉郡主身上瞟了过去,冷冰冰的目光如果可以化作刀子的话,惠蓉郡主身上肯定已经被捅出来几十个血窟窿。 马车在路上行驶了约莫一刻钟,便到了一座看似朴素的宅院后门。车夫掏出一块木牌给守门的人看了,当即打开后门,放他们进去。 马车又在院子里走了一会,终于停下了。 在这座外表其貌不扬的宅院里头,却是亭台楼阁,别有洞天,大有江南小桥流水的婉约标致。 不过柳儿和车夫似乎都已经对这样的景色习以为常。二人下了马车,连忙对前来接应的人点点头,几个人一道将惠蓉郡主从马车上抬下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