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麓山, 规模大思想新,多好啊?明州这个地方靠着海,虽然经济上发展地不错,但是因为海陵和泉州对它的夹击, 所以如今比较平淡。今年将承德放进来是因为明州的地理位置上来说需要发展, 所以需要有一个大书院作为培养人才的基地。但是我儿子进去读,似乎? 孩子给我看了一篇那个书院山长写的文章,我通篇看下来是资本主义萌芽阶段的思潮,他有我在,难道我还不能好好教他,要他去学人家初期的那种思想? 我将忧虑传递给了常远, 常远的回信却是全力支持孩子,他相信我们的孩子能给予这些刚开始的思想家以帮助。 所以我带着孩子们送他们的哥哥出来上学, 顺带旅游,要介绍一下, 手里这个三岁的小屁孩是常蕤,前两年生的。 从京城一路玩到扬州,去了趟海陵,留下的雯雯和花儿两个孩子如今已经长大,嫁人,小铺子如今已经成了大铺子,我们的那个园子,如今也成了书院,我难免想要戳一戳蕴哥儿的心,偏生他对我说:“阿娘,你和阿爹跟我说的还少吗?麓山也好,京城的书院也行,都是你们俩引导下的书院。他们多多少少跟我一样,都是你们的孩子,带着你们的想法。我想去看看别人的孩子,即便他们没有你们的孩子那么好。” 听到这一番言语,我这个老母亲心里一个激动道:“儿子,你长大了!阿娘放心了!” 承德书院在明州的一座山脚下,往东二十里地就是□□大和尚东渡出海的地方。这里能野生地出来一派,要求重商业,对理学批判的思潮。也是有其群众基础,毕竟这里曾经是走私重地。 蕤儿喜欢吊着他哥哥,成天就跟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哥身上。到了地方,常蕴抱着常蕤往前进去,书院的这个门脸高达巍峨,充满了土豪气息,马车跟着进了书院。 常蕴小伙子自己去报到,为了避免麻烦我给他除了名字之外,搞了个假的身份,他爹变成了个酒楼的老板。有一个学生过来带我们进他们的宿舍,那孩子多看了我们家两个姑娘一眼。 书院前面有个大的庭院,后面是几排教室,看着也不错,跟着他到后面是他们书院的宿舍。 穿过一个月洞门里面就是宿舍里,一棵参天大树,树下是几张石桌,从回廊上走进去,到了一间房间门口,前面几棵美人蕉开地正热闹,我儿在这里读书倒是景致不错。打开门却是里面一股尘土混合着怪味儿。小丫头捂住了鼻子道:“哥哥,这是什么味儿啊!” “常师弟,你就住这间,还有一人没来!你先收拾收拾?”带我们进来的那个少年大约二十来岁。 常蕴对他略微弯腰道:“谢谢周师兄!”他先进去看了一下出来,转头对芙儿说道:“你们带着蕤哥儿出去玩会儿,让阿娘帮我一起收拾。” 我卷起袖管,帮着蕴儿一起收拾东西,房间不小,但是里面太乱了,前面那个学生也太不自觉了,走的时候什么都留这里,盆子里都发霉,桌上干涸的砚台,随意乱扔的笔,。蕴儿和护卫一起去马车上将东西搬了放在门口。他让护卫离开,在我们家里孩子们能自己动手就让他们动手,这已经成了习惯。再说了这次出来一个姑娘都没带,我们的几个护卫,做打扫这种活儿,也不太有经验,倒不如我们娘俩自己来。 “儿子,去打盆水来,咱们擦一擦!”我说道,蕴儿出去帮我打水,我拿了扫把,将角落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扫了出来。 床底下抠出来一本书,翻开脏地不成样子了,扫把勾到一页。我靠,避火图?我那儿子虽然见多识广,但是也不过区区十四岁的少年郎。我这老母亲的心一下子惊了起来。 常蕴端了水进来,他绞了块抹布道:“还是阿娘有心,带了抹布过来!”抹布递给我一块,他自己那了一块。 “出门在外吗?总要多带点东西!阿蕴,你一个人在外面了,虽然有人在暗中保护,不过还是事事要靠自己,有些东西你年纪还小不能接触。也不知道你爹有没有给你说过。”我突然发现临时抱佛脚的无奈。不过少年生理卫生课这件事情,我这个做娘的,怎么教? 常蕴接过我手里的抹布扔在盆里搓了一下道:“阿爹说什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