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借题发挥,想要让你,顺便让我明白,这天下是谁打下来的。”说就说,他这身体就滑了下来,到我身边来,都洗好澡了,还来动手动脚。 “正经点,先说事情!”我提醒他,他那舅父就是说地我跟个祸国妖姬似的,偏生他还这个时候用这等行径来证明,我对他确实有妖姬的吸引力。 “挺正经的,没什么好说的,他要这么觉得,跟他说一百遍也是没用。”他这么说,让我觉得确实如此,比如我让他正经点,他能正经吗?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弄不好军中就有想法了。到时候就麻烦了!毕竟西南还没有完全安定,这个时候如果军中哗变,如何控制。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我跟他说道,希望他别糊涂了才好。 他咬着我的脖子,热气喷我脸上道:“看来今天的枪决还是没有让他们有一点点的警醒。没关系,这件事情好解决。” 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我看看他,他看看我,他想了一下,从浴池里爬起来,用浴巾裹了出去开门。我趁着他不在快速地洗了洗,今夜可能会有幺蛾子,不能任由着他胡闹。常远已经把门给关了,他过来将我一把抱起,哎呦,明明我是以历代贤后为榜样,勤俭持家爱国,这会儿感觉自己就是苏妲己再世了,都这么些年了,有那么饥渴吗? “没什么比好好睡一觉更为重要的事情!”他说的睡觉就是睡觉的意思?嗯,该干地都干完了,就呼啦啦地睡着了。心真特么大! 我半宿没睡,等醒来已经天大亮,他已经起床出去了。我听杏花儿说道:“爷让我跟您说,今天就在家里,别出去了。有些事情要等,等他溃烂出来才行!” “我能叫人进来吗?”我问,这人也真是,我什么时候瞒着他,他倒好,一幅胸有成竹,却什么都不跟我说。 “您尽快叫,没事儿!” “帮我把寄槐给叫过来!”我说道,无论什么时候寄槐还是我最合适的打探处理棘手事情的人选。如今他领着常远的禁卫军,手里掌握着三万的兵马。 寄槐索性把听雨也带了过来,听雨说道:“奶奶,我才把孩子们放进学里,您就来传?是怎么了?” 我把事情说了,寄槐坐下道:“既然爷让您安心睡觉,您就安心睡,让您在家休息,您就在家休着。放心,这么点事情翻不起浪来!” “那你告诉我,如今是怎么样了?” “北军里面昨晚闹了一宿,说连陛下的面都没见,说要为死去的兄弟讨个说法。爷说,就是要让他们闹腾,闹地越厉害越好!”寄槐跟我说道:“奶奶,这次他们闹到您身上,是自己撞到了刀口上。咱们爷为什么要昨天杀那么多贪官,原本就是想给他们一些警告。但是这群人没眼力见啊!真真是作死!” 我拧了拧眉心道:“不管怎么说,那是他的外祖家,是舅舅!怎么说也是他外祖和舅舅们流汗流血才有的今天。要是寒了老人家的心,别说其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母亲。” “奶奶既然这么怕事儿,为什么昨天还要那样强硬的回舅老爷?”寄槐问我。 我对着他看道:“不是怕事儿,是这件事情关系到他最亲的亲人。他自幼丧母是外祖一家护着他长大的。如果因此两家生分自然不好。昨日我那样是为了维护他的权威,自然不能退让。按照我的想法,他昨晚应该找他二舅好好聊聊,防止事态的发展。” “奶奶,您放心!爷这是想要让大家伙儿彻底放心。” 这一个两个的神神叨叨,偏偏大营里传过来声浪越来越大,常远劝我说道:“这么大的动静就是没什么事,真正有威胁的那肯定是风平浪静的,咱们在南方的时候天天装孙子,你不记得了?三日后让你明分晓。”好吧,我只能信他,认为他是在憋大招。 三日之后,一大清早,常远和我一起骑马出城,直接去了西山大营。舅父的军队回来之后也是驻扎在那里。我和他直接去了舅父的那里,二舅他黑着脸出来,看见常远皱着眉头说道:“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