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罄较之往日早,就连面条也在午还未过便全部卖完。 简单吃了两口,看着天色尚早,负责给我买鱼杀鱼的阿牛还没过来,倒是可以有时间可以去践行一下对那位臭嘴大嫂的承诺。 她素来很闲,喜欢磕牙,此刻应该在街口的李大奶奶家看人打马吊。我找了过去,果然门开着,里面两张麻将桌,八个女人打牌,还有好几个女人拿着鞋底儿,边纳鞋底边看牌,聊天。不错,人一多,这事儿就好办了。 我看见那个女人,拿着鞋底儿,手里不动,正看着牌,有人见我过去就说:“燕儿,今日怎么有空过来?都不照看生意了?”人前叫我燕儿,人后她们称呼我为张大脚。 我对她笑了笑,非常友好的说:“嫂子好!原本是没空,只是早上答应了姚嫂子,你出来一下!” 那女人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真来找她,有些心虚又有些虚张声势地说:“做什么,就作兴你做,不作兴我说?” “我做什么了?”我引导她说出来,这么多女人在蛮好。 “你不就是想男人了!?发痒了?才不肯守寡?”她嘟囔着说:“找做我什么?” 我一把揪住她的发髻,将她推按在墙上,冷笑着,伸手就是正反几巴掌,旁边看着的一群女人没想到我出手如此快,惊叫连连。打完我对着她说:“我请你吃的耳光,味道如何?” 她被我打地双颊发肿,头发散乱,几个女人围上来扶起马上要蹲地上她,她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推开她身边的两个女人道:“张大脚,你个……”未等她骂出口,我的手已经到她面前这回她倒是反应过来,用手臂遮挡,不过也结结实实挨了我的打,几下就蹲在地上呜呜痛哭起来。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下次还敢胡说八道,我一定拍掉你的牙床骨!”我看着她瑟缩了一下,叫道:“不敢了!不敢了!”这才放了她,回家去!恶人自有恶人磨的道理是不错,但是在别的恶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之前,自我能解决也未尝不是一种方式。 王婶见我回来,迎了上来问道:“这是去哪儿了?” “教了教姚氏,话不可乱说!”我进屋开始拾掇准备明日的浇头,王婶在我身边转悠,帮我打下手。今日前面店里早早结束,她该已经收拾好了。这般欲言又止,为了哪般? 我问她:“婶儿!您有事?” “燕儿,她到底是你干娘,今日呆在房里到现在没出来,一直在哭着,眼睛都如核桃一般了!”王婶跟我说。一招鲜能吃遍天下,说得便是我这干娘。 我问王婶:“她儿子呢?” “明祁一早上就出去了,不是还要跨马游街吗?还有赶赴琼林宴吗?”王婶跟我解释说。 “哦!那等她儿子回来,自然就能好了!” 这就跟男女关系一样,如果在乎你,那么女人的眼泪无疑是最好的武器。但是现在这个状态,我不想在乎了,你哭与不哭,我都在那里,不远也不会近…… 晚间明祁回来说要找我心平气和地谈谈,作为一个前世从事金融投资的人,我深深的明白,止损的重要性。 曾记得我是如此跟人解释止损,比如你爱上了一个女人,千般万般地好,一切都是你满意的样子,然后你在她身上投入很多。你跟她相处了两年,她还没打算和你发生进一步的关系。这个时候,你会怎么想?一定会觉得如果你放弃她很可惜?然后你还有幻想,继续守着她。直到发现她有个隔壁老王?所以我的奉劝是在这种情况下,大概率是她不喜欢你,你就该及时转向其他目标。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我也因为这些年和他们相依为命,为他们母子付出甚多,心内此刻极致酸爽。我也深深明白,期望他能感念我对他的好,然后再有大的回报的话,基本上也是想多了。有一句话很是实际,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目前看起来明祁未来肯定是一个有文化的流氓。 前世我是证券公司处理ipo辅导与保荐的工作,在这份工作上我的业绩是行业中的一姐,由我带队辅导与保荐的ipo项目,过审率极高。 我在前期跟那些想要上市的公司进行前期调研的时候,但凡管理层主观想要造假的,越是懂上市规则,越是不能接,他们的想象是突破天际的,底限可以拉到地下十八层,放他们上会,以后就是坑股民没商量,当然他们懂规则也可能是成为大妖,但是妖就是妖,时间是最好的照妖镜。 反而那种科技企业,管理可能有些混乱,但是管理层都是实干的,大家觉得吃力不讨好的企业,我喜欢接,这种企业好好理一理,使劲骂一骂,不管以后业绩是不是好,也许也会因为经营不善而出现问题,最后的结果也可能成为瘟股,但是我心安,我一直认为好钢要用在刀刃上,钱要给真正想要融资创业的公司。而不是给那些来想捞一票就走的。也一直致力于证券市场的规范,谁想到我最好的年华,一年一个台阶往上的时候,一切戛然而止,到了这里,每日为了一口吃食辛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