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有木安淑的把柄了,她那个地方印了字咱们都知道,她怕是不敢对咱们造次了。”华容说着又笑了,他的性子女气,所以跟玄妙儿说起悄悄话,也更像是女人间的闺蜜。 玄妙儿也跟着又笑了起来,不过笑罢她对着华容道:“这字她一定会毁了的,她也不会轻易承认这事的,不过就算是毁了,咱们也知道她臀部上有伤了,这点她还是要怕的,并且咱们还有那个柳紧惠呢,时不时的让他去看看木安淑也好,柳紧惠是县令亲戚,说起来,木安淑在这个地界,也不敢轻易杀人,她以后可是要心惊胆战的过日了。” “那也是活该,她自己做了多少恶事,要不是你有本事,现在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呢,这点惩罚,我都觉得少了。” “以后咱们还有机会呢,不着急,等我知道她到底是谁的。” “你真的还是觉得她不是真的平西国郡主?”华容看着玄妙儿问。 玄妙儿点点头:“不像,但是还是有点怪,说不明白是哪的问题,我等到回去之后,把这个木安淑的画像给木天佑送去一副,让他看看木安淑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华容也觉得这样稳妥:“也好,毕竟确实这个人有点太能折腾了,她也过了婚嫁的年龄了,就不着急嫁人么?一直跟着你,难道是为了……”华容看向了玄妙儿。 玄妙儿自然知道华容指的是藏宝图:“我觉得也可能,所以更怀疑她的身份了。” “这人真的是个祸害,还好这次出了口气,明天得请赵大方喝顿酒。” “那是必须的,让魏大哥和千墨也跟你去,我不能喝酒就不去了。” “不能喝酒也出去走走,有我们跟着你也安全,并且请赵大方喝酒之后,让他跟咱们出去打听继业的消息,事半功倍。”华容怕玄妙儿自己在家乱想,所以愿意让她出去走走,当然赵大方的事也是事实,。 “也好,那明天我也跟你们出去。”玄妙儿也明白华容的好心,自己也应下了。 此时纸鸢准备了洗澡水,让木安淑洗澡,可是木安淑现在身上有烫伤,不能沾水,所以也不敢洗澡,只能说累了不想洗了。 纸鸢伺候着她洗漱之后,也就出去守着了。 木安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身上黏糊糊的也很难受,这个味道不时的还让她想起来那个事,竟然刚才还有点走神。 一边生气自己的这个事,一边又想到那个人,这心里乱得要死,好在屁1股上的伤不是太大,两三天也就能洗澡了,要不然自己真的难受死了。 不过自己现在不能乱了,金焕然那边自己缓缓还得继续去,现在自己求得只能是金焕然,自己现在最不希望的就是那个强暴自己的男人出现了,自己不能让外人知道自己跟他的关系,因为自己跟他,现在说起来,也不算是强暴了,再说一个女人失了节,这事说出去自己就完了。 想到这个,她又开始咒骂玄妙儿,都是如果不是玄妙儿,自己怎么会落到如此境遇?她也真是心狠手辣,这么阴险? 当然坏人一般的不会想到自己的坏,把一切都赖到了别人的身上,自己却觉得自己可怜了。 这一夜玄妙儿睡得也不算好,因为一旦安静下来了,她又想到花继业,只要想到花继业,自己心里就难受了,那种感觉真的说不清。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双身子,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所以尽可能的让自己不想,早些入睡。 见玄妙儿睡了,陪在她身边的心澈思绪也飞走了,她又想起了那个费公子,明知道没可能,却也忘不掉,还好,这就是自己内心的一个小秘密,别人不知道。 此时的花继业仍旧是给高桂花守着门的,但是他跟高桂花也一直保持着距离,因为高桂花这个女子不自重,但是他救了自己,自己就要对她负责。 高桂花见天的想要睡了花继业,可是自己连人家的身体都碰不到,准确的说是她根本就不能近了花继业的身,所以也有点放弃了,反正自己以后会嫁给他,到时候不信她不碰自己,娘说了这事有瘾的,碰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所以她也不那么担心了。 当然她也没有放弃,随时准备着出手,只要有一点机会,就不会放弃的。 第二天,玄妙儿他们一起出去,约了赵大方一起吃饭,还是那日的酒楼,那个位置。 落了座之后赵大方笑的‘花枝乱颤’,真的是笑的坐不住了,没说话就笑的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花夫人,华容,你们昨天是没听见,我真的要笑死了,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做梦都笑醒了,真的是……让我想想怎么说,真的是太他娘的逗乐了。” 玄妙儿也跟着笑了,因为她真的赵大方笑的原因:“其实我也没想到这事情成这样了,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