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其实也很迷糊,来的时候铺子没开呢,等到了中午才开了铺子,这御赐的花盆也不在了,老板脸色很不好,自己也没多敢多问,就继续看铺子了:“老板在后院呢。” “你看看,我这特意带着花大少来看御赐的瓷花盆的,这怎么我三叔和花盆都不在呢,我去后院看看去。”玄妙儿带着花继业去了后院。 刚进院子,就看见张氏身后背着玄舒儿洗衣服呢,现在的张氏还哪有一点刚见时候的模样了,现在比前年能老了不止十岁,这才多大年纪,双鬓已经有了白发。 她看见玄妙儿尴尬的用袖子擦了擦额头:“妙儿来了,你三叔在屋呢。”然后继续洗衣服了。 张氏真的不愿意看见玄妙儿,她宁可死了,也不愿意在玄妙儿他们家人面前低头,所以她选择逃避无视吧。 没想到她身后的玄舒儿看见玄妙儿笑了,还伸手要去拉玄妙儿,玄妙儿本来不想停住脚步的,可是这孩子的笑脸让她不忍心拒绝,她过去摸了摸玄舒儿,才又跟花继业进了屋。 玄文诚此时满面愁容的坐在茶桌边,看见玄妙儿带着花继业来很意外:“妙儿,花大少,你们怎么来了?” 玄妙儿一脸天真家无辜的看着玄文诚:“三叔,我带着花继业来看花盆啊,怎么到了前边铺子没看见呢?” 玄文诚脸都黑了,尴尬的站起来笑着请花继业落座:“花大少请坐,初次来寒舍见笑了,那御赐的物件,我还是不放心放在这铺子,所以我早上回河湾村,送回家了。” “本大少在京城外祖家御赐的东西见多了,也不是非要看御赐的东西,就是和妙儿过来热闹热闹,这么不巧东西不在这了,那我们不坐了,出去再转转?”花继业说着看向玄妙儿。 玄妙儿假装有点扫兴:“也是,那咱们去前边那家珠宝斋看看,我要给我娘买首饰呢。”玄妙儿声音特意大了些,让外边的张氏听见。 张氏看着玄妙儿穿的,心里就很难受了,在听她说这话,心里真的像是刀割的一样,只能使劲的洗衣服来发泄。 玄文诚也不想留他们,因为早上这御赐的瓷花盆丢了,他和玄文信两人就睡在那屋子,可是完全不知道这东西什么时候没的,吓得他连张氏都没告诉,就赶紧和玄文信两人回了河湾村。 到家把花盆丢了这事一说,玄老爷子吓得手都发抖了,马氏这脸吓得也发青了,一家人一合计,这事不能往出说,这事就他们四个知道就行。 最后玄老爷子憋出个主意,找了个木箱子,上了锁,供在了祖宗牌位那块,就说这东西怕孩子碰坏了,锁上了。 然后让玄文诚赶紧回镇上开铺子了,就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可是这能装的出来么?这事御赐的物件,这么没了,玄文诚这一早上都发抖呢。 听玄妙儿和花继业要走,他赶紧起来送两人出去,他可不想多和玄妙儿说话,免得被套出来什么不该说的。 出了玄文诚的铺子,玄妙儿笑了:“花继业,我下午回河湾村去吓唬马氏,可惜你看不见了。” “那你明天回来和我说说不就行了,小丫头这回是出气了?” “还行,他们欠我们家的可多了,这点算什么?” “被让自己太伤神就好。”花继业本就是恩怨分明的人,不是那些仁义道德满嘴跑的性子。 他不想去劝玄妙儿什么放下仇恨之类的,有些仇恨放得下,有些就不能这么算了,经常有人说什么惩罚别人就等于惩罚自己,他觉得纯扯,有仇不报非君子才正理。 第二天玄妙儿回了河湾村,和爹娘说了这事:“爹娘,这御赐的东西已经放回咱们家库房了,要是上房没捂住这事,咱们还能偷着给送回去,反正这东西没离开咱们两家,就没事。这次够让上房那边下半辈子不得安生了。” 玄文涛无奈的叹口气:“如果你祖父昨天就把东西拿回来,那他们也不会受这个怕,这也是他们自找的。” “爹,我这又买了不少吃的,咱们下午给祖父送去点?”玄妙儿那点意思都写脸上了。 玄文涛又怎么不知道呢:“你自己去吧,我还得去酒坊那边看看呢。” 玄妙儿也理解自己爹,这事自己折腾还行,让他跟着自己这么闹下去他心里也不会太舒服,毕竟是回去吓唬上房那边,而上房还有个玄老爷子呢,那个是玄文涛的爹。 “爹,那我我娘去,顺便还能去大姑坐一会,酒坊那边进展都顺利吧?”玄妙儿也觉得让爹在这些事上多花心思好些,上房那些人,自己折腾他们就够了,反正自己不想让他们消停。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