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肇逸沉默了良久,眉间拧起,俊脸上也是一阵纠结。 “你要多久?” “半年……” “不行!”严肇逸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我只能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无论你们什么方法都好,一个月,如果你不能跟他解除婚约,那我们就算了!” 闻言,肖白慈的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 以严肇逸这么冷硬固执的性子,他愿意退步已经很不错了,她现在是不能再跟她讨价还价了。 “好,我答应你。”肖白慈伸手抱着严肇逸,为了给他安全感,也是为了给自己安全感。 严肇逸抬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肖白慈的长发,仿佛只有这样做,心里才好受一点。 两人相拥了许久,肖白慈才缓缓抬起头看他,见他还是板着一张俊脸,她不用伸出手去掐他。 “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一吵架,我的心里就不舒服。”她柔着声音开口,听在严肇逸的耳里,心里的火气瞬间是灭了不少。 他低头吻着她的额头,轻轻的哼出声音,她听到了他哼出了一个含蓄的“嗯”字。 肖白慈侧过脸,看着地上那些可怜巴巴躺在地上的奥尔良鸡翅和拿破仑芝士蛋糕,她忽然很心疼。 扯住严肇逸的领带,她用力的拽过他,“我的下午茶,你赔我!” 闻言,严肇逸忽然心情大好,环上她的蛮腰,他把她抱起,她双脚离地,忽然被惊到了,低头看着他那张笑得狡猾的俊脸,她的心底划过一抹紧张。 “你……你想做什么?!” 严肇逸低头,在她锁骨那浅浅的吻痕处落吻,倏地又吮得更用力。 肖白慈推着他的肩膀让他放开,“严肇逸?!” 他怎么可以又在那么显眼的地方种草莓! 严肇逸抱着她往自己的休息间走去,“着急什么?我现在就还你‘下午茶’。” 砰的一声,休息室的门被严肇逸很粗暴的关上。 两人在床上厮磨了一会儿,在严肇逸发动攻势的时候,肖白慈一个翻身,反客为主的将严肇逸压在了身下。 严肇逸的表情慵懒邪魅,伸手挑起她的头发,声音魅惑的问:“白白,你想做什么坏事?嗯?” 肖白慈笑得跟只小鼹鼠似的,忽然俯身,她向严肇逸的脖子咬去。 用里的吮着他的脖子种草莓,当严肇逸意识到自己被她摆了一道时,她已经一脸兴奋的抬起了小脸。 白皙的手抚上那颗新鲜的草莓,肖白慈非常的满意。 严肇逸拉过她的手,送到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白白,你这是在招惹我。” 肖白慈非常不同意他的说法,摇了摇头,郑重的解释道:“正确来说,我这不是招惹,是报复。” “哦?”严肇逸捏着她的手,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怎么说?” “以我们两个的关系,种草莓这种事情,你怎么能单干呢?”肖白慈俯下身子靠近他的耳际,“两个人一起,这才公平。” 严肇逸低笑了一声,是彻底被肖白慈给取悦了,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揉着她的长发,一个转身,又将这只小妖精困在了身下。 他低头吻着她的小嘴,大手正要褪她的衣服,她忽然捉住了他的手。 “琳……琳达她,不会忽然闯进来吧?” 严肇逸拿开了她那只碍事的手,“沈楠堔回来了,琳达现在是他的秘书。” “那你的秘书呢?”肖白慈问得很天真,很无邪。 听到她的问题,严肇逸脸上的笑容更蛊惑了,咬着她的耳垂,他的声音性感迷人,“我的秘书?” “不就在我的身下吗?”说着,他啃了她的嘴巴几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