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让他没事,不然我就得失业、喝西北风。” “哦。”李茂煞有其事地点头,“尽量,如果我不手抖的话应该没问题。” 容言不想继续再待在这个地方,他怕窒息,“我走了,一大堆事等着我去做。” 李茂挥手告别,“一路走好——” 容言走到医院外面就掏出手机拨通律师的电话,“厉总要改遗嘱,由我口述,明天九点你们去一趟厉氏,我当面跟你们说。” 说完,他就掐断电话,转身看向医院不禁打了个冷颤,还真是疯了。 真准备倾家荡产将老婆追回来。 …… 木樨自从那次在雨中被强吻后,她就没再见过厉绍棠,感觉她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而唐糖跟厉劲秋的关系似乎也走到了尽头,她不再整天嘴上说要去香城找他,安静得好像厉劲秋好像从未出现过。 他们“一家三口”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木樨不知道该如何对唐糖说,其实她和她爸没结婚,感觉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不管语气多委婉,理由多充分,都是一种伤害。 此时她坐在自己家里,外面阳光照进来,极好的天气、本该工作效率极高,可她脑子里总是绕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突然传来门铃声,她起身去开门、是何丽芸跟周翘过来了。 两人叽叽喳喳跟她一起走进客厅,说的都是一些高兴的事,比如何丽芸总算将孩子的抚养权争取过来,而周翘也让之前那个主播男付出了代价。 周翘笑眯眯地说“繁、哦不,木樨,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多爽?” “爽?”何丽芸不正经,“你真把那个主播男给睡了?” “切。”周翘暗暗翻白眼,“都过去几年了,曾经帅掉渣的主播男现在就是一个油腻大叔,而我还是小仙女一枚,你觉得我会去睡他么?” 木樨笑,周翘长得比较看小,再加上会打扮,看上去确实非常年轻,说是在校大学生都没人会怀疑。 更不会想到她是坐过牢的人。 “那你说什么爽?”何丽芸疑惑不解。 “当然是拿钱砸他爽啦!”周翘笑着说“当年是我傻给他刷那么多钱惹上牢狱之灾,他没良心不愿意将钱吐出来,害我没能减刑,我现在有钱了,就死命拿钱砸他,一边砸一边骂,他一句话都没敢吭,看我看得直傻眼,可能都忘了我是谁?” 何丽芸皱眉,“那些砸他的钱呢?” “我砸完就走了。”周翘一副提上裤子就走人的无情模样,“老娘管他。” 何丽芸拿手戳她脑门,“我说你白痴还真没说错,哪个人不喜欢被钱砸,要砸就拿假钱砸,干嘛拿真钱砸啊!你砸完就走,那些钱不都成了那个混蛋的了,白白便宜了人家。” “对哦。”周翘立刻反应过来,“我怎么没想到呢?当时就只顾发泄爽了。” 木樨被两人逗笑了,说“那些钱无所谓,给他就给他了。有时候钱这个东西对某些人而言是毒药,会惹祸上身,全看他自己。” “也是。”何丽芸表示赞同,随后她突然想起别的事,“对了,关于美国的那张单子,我觉得我们是不是截的太容易了些,这里面是不是有阴谋啊?总感觉睡觉睡不踏实。” 木樨思忖了会,“不会,若是有阴谋不会过去一个多月了还没出事。” 何丽芸拍着胸,说“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对了、我跟周翘都报复完了,你那边一切还顺利么?” “我这边不太容易,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木樨倾身拿过茶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水。 周翘有点欲言又止,何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