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一声,一把抓住他,二话不说先翻身骑了上去,双腿紧紧盘在他腰上,管什么道理礼教男女之防,她好不容易抓住他,怎么能容他再逃? 很利索地从腰间抽出绳子,这绳子是她三天前就准备好的。三两下捆住他的腰,绳头栓着钩子,钩子钩在自己手腕的绳头上。 吸取上次教训,不敢再用锁链,怕再次冻着出问题,也不敢栓在柱子等别的物体上,怕他不顾一切连柱子都扯走,干脆栓住自己——有种你走啊,拽我一起走。 就这样还是不放心,伸指一点,指节叩在他下腹,锁住了他丹田真气。这是明月心心法中的一招,她练习了好久,才学了个半生不熟。 他一动不动,任她摆布,似乎晕了,景横波感觉到他身子软绵绵的,身上一层虚汗,似乎脱力了。 景横波才不信他,他已经很多次扮弱了,但一旦发作起来各种彪悍好吗? 事情办完,她才吁一口长气,转头看看上方,隐约可见火光,可以看出这里是个地室,开关在上头某处地面,有个阶梯一直向下,因为比较深,也因为还有通风处,所以底下不热。 上头有一处塌陷,能看见一点光线。地室内光线朦胧,她对这里有地室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大荒几乎所有的大户人家和宫殿都有地道地室,连她自己建造上元宫,都在属下们的劝说下,在几座殿宇里留了夹层和地道。 底下最先开始起火,大概将原有的门户处烧软,再被他们高处落下的冲力一撞,直接塌了。 火势一直未休,现在出去很危险,别人也进不来,就先在底下呆着吧。 她转回头,一低眼看见他的衣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就是这见鬼的衣裳,险些要了她的命!没事打扮成耶律祁干嘛? 衣裳上也沾了很多秽物,气味不好闻,她决定干脆扒了算了。 扒了他,看他这么要面子的人,有没有胆量出去裸奔? 想到这点她大悔,觉得上次仙桥谷茅屋逮他,一开始自己方向就错了,什么锁链什么闭穴,完全是多此一举,如果当初抓住他就把他扒光了,自己就不用这么辛苦来逼这一场,险些赔上小命了。 她一抬手,嗤啦一声,外袍甩出。 他似乎抬了抬手要挡,低低说了句什么,却语声模糊,她凑近去听,隐约是说不能?什么不能?别说得好像姐要强奸你好吗? 我觉得能,就能! 她恶狠狠地手一拨,把他横着的臂拨开,他的阻拦也根本没用力气,一拨便软软落在一边。 景横波鄙视地撇撇嘴——装呗,心里不知道多想被扒呢! 再一抬手,深衣也飞了。 剩下亵衣,长衣长裤,她考虑了一下,这样造型他会出现在人群前吗? 想想似乎还是不放心,她给他搞怕了。 手指抓住亵衣领口,嗤啦又是一声,衣裳撕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