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亲也好,追求也好,那些扯出来的理由也好,一开始他并不太当真,只是单纯的有点心疼,但这心疼到底是心疼她还是心疼她和他近似的遭遇,他也理不清,还是那话,想到就去做了,做了觉得很欢喜,就够了。 他盯着景横波,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唇角一抹笑意,似喜似宠。 景横波吃了一阵,觉得氛围不对,一抬头就看见他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状似很馋,想了想,低头看看碗,递过去,“你也饿了吧?吃点?” “你吃剩的给我吃,嗯?”少帅竖眉瞪眼,就差没双手叉腰。 景横波立即耸耸肩,收回手,不吃拉倒,我还舍不得呢。 “你就只顾自己吃?”她放弃了,那家伙却不肯安分,又凉凉一句话追过来。 到底要闹哪样! 景横波横眉竖目,决定以后绝不承这家伙的情,太难搞。 “你喂我我才吃。”裴枢扬眉提要求。 说得好像她要跪求他吃似的。 景横波很想不理他,可看他一脸一头的灰,眉宇间有努力掩藏的疲惫之色,忽然又心软了。 她真的觉得裴枢很像弟弟,那种被宠坏了的聪明小孩,吃了很多苦,仍旧不改内心张扬明亮,多难得。 或者她也觉得同病相怜吧,虽然经常毒舌欺负他,内心里,自对他有种柔软情绪在。 她舀了一勺鲜花冻,“来,张嘴。” 裴枢欢天喜地,不仅张嘴,还迎着她闭上眼,有那么一瞬间,景横波错觉这货是在等她献吻。 女王吻醒了暴龙,王子会不会一怒擒龙? 这念头一闪而过,她的勺子将要递到裴枢嘴边,鲜花冻颤颤巍巍,似一颗柔软的心。 身边忽然起了一阵风,下一瞬手中的勺子和鲜花冻都不见了,她一转头,就看见鲜花冻已经进了英白的嘴,而英白正将打开盖的酒壶塞进甜蜜等候的裴枢嘴里,往下就倒。 甜美的鲜花冻换成了辛辣的酒,裴枢被呛得一阵咳嗽,睁开眼看见英白,一拳就打了出去。 “要打出去打!”景横波大叫,“姐以后还想睡觉!” 那两人狂风暴雨一般打出去了,景横波大叹:“孽缘!孽缘!英白,你跑来干嘛?” 英白这几天一直不在,她还以为他见过紫微上人就不告而别了,谁知道这家伙又跑了回来,还一脸的风尘仆仆。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英白一边打一边懒洋洋地道,“分心这种事,要专心地分心。” “专心地分心?什么意思?”景横波愣了愣,那两人已经翻翻滚滚打到下面悬崖去了,从持续时间和裴枢身法来看,他的毒又有好转了。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