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舒曼的识趣,没有抓着这个错处,非要按律处理龙天霸。这点更是让龙定康欣喜,瞥了一眼龙天霸。睨见这个祸事的皇儿,居然还是自傲死性不改的样子。让龙定康看的心里直冒火,森寒的目光扫向龙天霸,沉声警告。 事情闹到了这一点,右相郑忠仁虽然也恼张舒曼。但是却明白眼下不是冲动坏事的好时机,见龙天霸不为所动,丝毫没有想要认错的意思。 更是急的郑忠仁额头都直冒汗,拼命的眨着眼睛,示意龙天霸不能再一意孤行乱来。男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就了大业,还怕以后报不了这个大仇。 太子与张舒曼相视了一眼,对皇上的这个决定有些失望。没有想到事情闹的这么大,结果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龙天霸,让太子龙鑫阳忍不住沉思,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他没有想透。 以父皇多疑的性子,知道了死士的幕后主子,不该这么草草了事。 三十大板,太轻了。要是可以,龙鑫阳到是希望龙天霸的脖子能再硬一点,不将父皇的话放在眼里。这样一来,就算不能当场要了龙天霸的小命,也足以让龙天霸喝上一壶。 可惜,关键时刻,收到了右相的提醒。垂眸想了想,最后龙天霸选择了服软。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张舒曼,随后不甘的跪了下来,僵硬的道:“不对起,求姑姑原谅,是天霸意气用事。一时糊涂,记挂着母妃的事,才会迁怒到姑姑身上。请姑姑大人有大量,饶了天霸这回。” 说实话,龙天霸从小到大,还真没有这们正正经经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人道歉,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 垂下了眼帘,龙天霸咬碎了一口血牙肚子里吞。暗暗将今天所受的屈辱记在了心上,发誓定要找机会讨回失去的面子。不将这贱人千刀万剐,他就不叫龙天霸。至于太子还有嘲笑他的人,总有天,也定要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乖,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是真心的悔过。姑姑自然不会小气的斤斤计较,这事可以揭过。不过,姑姑不希望再有下次,不然,你不会希望知道后果。” 对龙天霸满腔的火气,张舒曼看在眼里,暗爽在心。却没有傻的点破,卖龙定康一个面子。似笑非笑的睨了龙天霸一眼,像哄孩子一样,一个简单的乖字。立马看到了龙天霸像吃了苍蝇,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更是让张舒曼直乐,差点没忍住笑了出声。 乖? 龙定康还有太子等人,也是错愕不已。唯有龙天霸跟右相,气的脸色铁青,要不是碍着龙定康在。早就扑上去,将张舒曼给生吞活剥了。 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堂堂的王爷,被一个小丫头当孩子哄。甚至还被警告了一番,绝对是龙天霸一辈子最大的屈辱。 只是,为了活命,龙天霸不能。气的吐血,还是得硬生生的咽下肚子。 “好了,这事就过去了。来人,将二王爷带下去好好休养,伤未好之前不得离开王府。” 打了个手势,龙定康很快便收敛好脸上的失态,一本正经的下令。 “是父皇。” 捡回了一条命,虽有不甘,但龙天霸还是不得不乖乖听令。 接下来便是要商议国事,讨论边关战事。作为一妇道人家,张舒曼是没有资格参与进去。与不想掺上一脚,便想告辞离开。却没有想到,被龙定康留了下来,甚至还开口询问了张舒曼意见。 “义妹,如今边关战事吃紧,除了史苍国。眼下连东凉国都参与进来。兵马粮草紧缺,军中又无良将,战事也是少胜多败。已丢掉了三座城池,除此之外,刀伤感染死伤的士兵也不少。义妹是个有能耐之人,对此,皇兄想问问义妹有无可效的良策。” 对张舒曼莫名的信任,龙定康没有急着问左相跟右相的意见。反而是问起了张舒曼,让大家又是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望着张舒曼的目光,更是复杂了许多。倒是右相见不得张舒曼好,歹着机会便想落张舒曼的台。抢在张舒曼开口之际,一脸忠心的反驳。 “皇上不可,这是朝中大事,一个女儿家怎么能参与进来。微臣认为,这战事还是从长计议,粮草之事在税收上再培一成,挤挤总会有。至于良将一事,微臣觉得二殿下便是一员难得的猛将。要是让二殿下上战,必定可力挫史苍国跟东凉国,反败为胜收复失地。” 说来说去,右相就是想借机让龙天霸得到兵权。心里的那点算盘,恐怕只有右相自己能明白。 “父皇不可,二弟重伤在身,岂能远行出战。万一,一个不好身体留下了什么隐患,反而得不偿失。儿臣看来,另外再增税一事也不可行。征兵一事,已是激起发怨,若再加重税,必定更是怨声载道。父皇何不动员富商,捐些款税更为恰当。” 对右相的心思,太子龙鑫阳就是用膝盖想也知道。狼子野心,若是让龙天霸再得兵权,对龙鑫阳最为不利。要是龙天霸借此立功,死灰复燃,又或者直接利用手中的兵权逼宫。 更是大大的不利,双手抱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