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住漂亮的大房子,才不要天天被后娘欺负。吃不饱穿不暖,还会被村里的其他同伴耻笑他是没有疼的坏孩子。 “别担心,没事,爹就是跟你大姐说点悄悄话,一会就出来了。” 察觉到三娃的紧张,唐武拍了拍三娃的小肩膀,笑着安慰。 唐武的话才刚落,张树根跟张舒曼便双双从房里出来。正巧二丫的姜汤也煮了端进来,张舒曼捕捉到唐武投来搞怪的眼神。立马便猜到唐武准是听到了她跟张树根的对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也没有再解释什么。 “爹,姜汤煮好了,爹赶紧趁热喝了暖身。” 二丫懂事的将手中热腾腾姜汤递到张树根手中,眼神催促着张树根赶紧喝下。 “好孩子,辛苦你了,爹马上就把它喝完。”大老爷们,姜汤并不好喝,用的是老姜辣的张树根鼻水直冒。不过知道这是二丫的一份心意,张树根愣是一声不吭,慢慢的将一整碗的姜汤给喝进了肚子里。 “好了,喝完了,爹赶紧进屋里用被子捂捂,出一身热汗就好了。” 碗见了底,张舒曼接过碗,叮嘱着张树根捂会被子。 十分钟后,张树根满头大汗的出来,接过二丫递来的干毛巾将汗擦了。目光落在徐子成身上,看着徐子成一身华丽的衣服,还有发上贵重的玉簪。张树根看的直瞪了眼,没有想到女婿的家里,住了这么一人不凡的贵人。 咽了咽口中的唾沫,张树根看着一身贵气的徐子成,立时显的有些局促起来。 “伯父您好,我叫徐子成,暂借唐武家中,多有不便还请伯父见谅。”察觉到张树根的局促,徐子成主动上前打招呼。冷酷的脸,试着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但因为刻意,反倒显的有些僵硬。 目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张树根,看着面相憨厚老实,典型的农夫。再看看娇俏充满灵性的张舒曼,实在让人有些不敢相信。这样朴实的男人,居然能教养出舒儿这个足智多谋有才干的女儿。 “徐、徐公子你好,我是曼曼他爹。” 手足无措的摇了摇头,瞅见徐子成眼中并没有看不起的意思,张树根仍紧张的舌头打结。 “爹不用紧张,他就是个面瘫,暂住在家里不吃人。爹就当他是透明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听曼曼说,爹是知道了二丫的事匆匆赶来。也是女婿没用,没有照顾好二丫,还出了这样的意外。爹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打骂。” 唐武看的出来,自家岳父就是一个没有怎么见过世面的地地道道的村民,看到徐子成一身贵气的打扮。会感到不安,甚至是自卑,生怕说错话得罪人。不着痕迹的贬低徐子成,唐武试着转移话题,缓去岳父心里的不安。 “不关你的事,这只是意外,对了二丫爹还没问你,身子没有留下什么病根吧。都怪爹没用,好好跟爹说说,这事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落了水,是谁这么黑心,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事情的前因后果,张树根听的迷迷糊糊,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并没有弄清楚,张树根还不晓是谁干的,只知道二丫落水是被人推的。 想到二丫差点就没有,张树根更是愧疚的想狠狠的揪自己的头发。 “爹不用担心,二丫没事,事情过去了。” 摇了摇头,二丫望了唐武一眼,含糊的想将这事揭过。想到成了疯子的唐巧儿,对落水的事,二丫现在是一点也不记恨。反正,害她的人,全部都遭到报应了,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过去了?曼曼你给爹说说,这事是怎么没事。没有问清楚,爹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张树根是个认死理的人,没把这事给弄清楚,哪里放的下这个心。担心万一这事是有人故意的,有一就有二。这次是幸运的避过了,谁知道下次还会再闹出什么事。 将目光移向张舒曼,张树根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 捕捉到张树根眼中的坚持,张舒曼便知道这事不能三二句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