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一早上书卷都没翻动过去。” 嘉柔还欲再说,李晔勾了勾她的手指,温和地说道:“好了昭昭,别再问了。郎君还是要面子的。” 左右都笑作一团,嘉柔也忍不住笑起来,在袖下握紧他的手。 郭敏在门前冷漠地看了他们一眼,自己先进去了。香儿扶着她道:“四郎君和郡主是不是故意的?趁着您回来的时候,在门前来这么一出,不是给您添堵吗?” “不要胡言乱语。”郭敏不悦道。 “怎么是婢子胡言乱语?现在四郎君宠她,就要闹得人人都知道。若他日四郎君鱼跃龙门,别说是您了,就怕大房那位县主,也没地方摆了。” 郭敏不说话,觉得香儿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她跟王慧兰不是一路人,跟木嘉柔也不会是。从前她的格局太小,专注于男欢女爱,所以很多事看不透。此番归来,算是脱胎换骨了。 父亲和徐娘娘的决定,估计会让李家上下都大吃一惊吧。 李晔带着嘉柔回到房中,桌上的饭菜都未动过,他一直在等她回来。嘉柔心中有些愧疚,连忙让玉壶去把饭菜热了:“我跟表姐逛东市,逛得忘了时间,才回来晚了。其实你不用等我的。” 她故意隐瞒了遇到长平的事情,李晔却早就知道了,才会在门口等她。此刻,他也不戳穿,只道:“一个人用膳,不香。” 嘉柔腹诽,那你前面二十几年还不都是自己一个人吃的。 有些菜放久了也不能吃,厨房就新做了几样,重新端上来。他们用膳的时候,都习惯了不说话,细嚼慢咽,只偶尔眼神交汇。等吃完以后,下人们将食案撤走,嘉柔漱了口,吐在小小唾盂之中,听到李晔说:“有个东西送给你。” 嘉柔疑惑地看向他,他起身去矮柜上取了一个镂花的金丝楠木盒子,放在她面前:“打开看看。” 嘉柔用帕子擦了嘴,疑惑地打开木盒上的铜扣,里面竟然是那条鱼戏莲叶的脚链!只是这脚链的花纹比那日看到的还要精美,小到莲叶的脉络,游鱼的双目都栩栩如生。嘉柔不及细看,“啪”地一下盖上盒盖,将东西推回李晔那边,面红耳赤。 他这是在暗示什么? 李晔微笑,让屋中侍立的下人都退出去。自己拉着嘉柔的手,让她坐于怀中,然后抬起她的右足,除了绫袜。她的玉足纤纤,肌肤莹白,犹如足上生了朵莲花,十分精致漂亮。 他从盒中取出脚链,亲自为她戴了上去。 银链滑落在她的脚踝上,铃声清脆,似一条银鱼戏于清水间。脚上冰凉的触感让嘉柔身体一震,手揪着李晔衣袍的前襟,耳根发烫,低声道:“郎君,你要做什么……” 他分明还没痊愈,难道是想……? 李晔一手握着她的玉足,仔细端详。那细白精致的脚趾,覆着粉嫩的指甲,如初生的婴孩般柔软纯净。他眸光暗沉,低头亲吻她的脚面。嘉柔浑身紧绷,耳中只听得铃声犹如涓涓细流,而湿热的吻一路往上。 她双手抓着他瘦削的肩膀,只觉得意识好像变成一片混沌,如坠云雾之中。 “郎君……嗯……”嘉柔娇娇地叫着。四周皆静谧,窗外飒飒风响,那羞人的吸啜之声和铃声交相呼应。 她仰躺于榻上,喘息不已,直接从裙下拉起他,不由分说地吻了过去。犹如干柴遇烈火,李晔和她翻滚在榻上。嘉柔浑身都是汗,肌肤的方寸之间都在发烫。 不记得多少下了,她眼角溢出泪珠,又慌乱地去攀他的背。这人不是还病着吗,怎么力气这么大……她觉得又舒服又疼,神智迷乱,声声叫着“郎君”,却带了哭腔,婉转如莺啼。 “乖,再坚持一下……”李晔亲吻她的脸。可木塌太小,她几乎要掉下去,他便抱着怀中的娇娇辗转到了床上继续。他的一只手还护着她的头顶,不让她撞到床头的围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