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纤纤玉手也是墨莲点点,惨不忍睹。 能将钢笔用出这种境界也是一种技术! 手握钢笔代妻上场的秦朗在低头看着黄玩玩所写的开场白,总觉得哪不对劲。 定睛细揪,原来这个小妮子将:尊敬的李总给写了奠敬的李总! 好一个偷梁换柱,这个奠字写得好,甚得他心。秦朗在心里点了个赞。 但是理智告诉他,这张辞呈信已然作废,万万用不得了。 揉成一团抛了个完美的弧线落入垃圾筒,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得很想将黄玩玩这个制造垃圾的元凶也一并弃之筒中。 “你以前读书的时候到底都在做什么啊?” “上课,睡觉,吃饭,看书,听音乐,做作业啊!” 黄玩玩说得有些含蓄,秦朗听得有些雾水。 听她这么一说,也挺正常的嘛,他当年也是这样过来,啥就不见得长得如她一般歪瓜裂枣呢?这其中必有隐情! 在秦朗的再三追问下,黄大小姐才扭扭捏捏羞羞答答的说:“上课时睡觉,吃饭时看小说,做作业时听音乐。” 三条黑线落到了秦朗的额前,不禁佩服起自己未来丈母娘的大度能容,居然没有一棒敲死她。 想到基因是可以遗传的,秦朗不由全身一个颤栗,老天,请保佑他以后的孩子像爹不要像娘!否则,那又是一个悲剧。 人间本已有太多的悲苦,无须在再出生之时便注定悲剧。 * 想起秦朗在听到自己描述学习生涯时的那张比便秘还难看的脸,黄玩玩抑制不住的莞尔一笑,脚下的步伐加快。 她知道秦朗此时就在办公楼下的停车场里等着她。 她的幸福就在楼下。 “玩玩!”身后的李子波突然出声唤住她。 黄玩玩停下脚步,微微偏头。 李子波从椅子上离开,走到黄玩玩的面前,“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黄玩玩轻眨两下眼睛后,点了点头,“当然了,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呵呵……”看看,她又说了什么?! 黄玩玩暗暗咬了下舌头,丢人哦,她居然将开餐饮做生意的老娘的口头禅给偷了。 李子波似乎没有太刻意的追究黄玩玩的错误用词,而是对着她春风一笑,“既然还是朋友,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临别的拥抱?就当为我们共同处事的时光一个美好的落幕?” 这有墨水的人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听听,多文雅啊! 黄玩玩低头考虑会后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既然做不到的就不必给予期望,感情中最怕的就是雾里看花,似有非似的暧昧。 她不喜欢拖泥带水纠缠错乱的恋情方式,恋情世界只须一男一女足矣,少一个不成双,再多一个必有一伤。 带着三分歉然的笑及轻松的心情,黄玩玩向李子波挥了挥手,决然离去。 平光镜后面的俊眸轻轻的敛了敛,泛过一抺阴绝。 走出办公大楼大厅的黄玩玩突间全身轻快,顶上的天空似乎更蓝,空气似乎更新鲜了,迈着愉快的步子奔向不远处的秦朗,投进那早已张开的双臂的环抱。 原来,幸福如此的简单。 但能长久吗? ** 住在医院的贵宾房里已经一月有余了,这一个月时间里,苏悦新在护工郑阿姨的精心照顾下脸色好转许多,精神也饱满了不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