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输入开机密码,黄玩玩拧了拧眉,看了眼那依旧紧关的浴室门。 坐电脑前,看着上面那:指纹验证,人脸验证,数字验证,声线验证等多条验证信息,傻了眼,玩了那么多年的电脑,她居然头一次知道开机密码可以这么玩的! 抱着侥幸与好奇并存的心理,她点开了人脸验证,嘀的一声,电脑前的摄像头闪动,她的脸便被扫入电脑,倒数三秒后,电脑居然启动了,启动了?! 黄玩玩有些目瞪口呆的坐在电脑前,头脑一片短路,难道他是用她的脸做得密码? 目光瞄向一边,竟意外的看到电脑桌旁边有一张自己的照片,照片中的她微侧着脸,显然是在发呆想着什么,也显然是被人在暗处偷拍的。难道他平时就是用这张照片开得电脑?那不是挺麻烦的,用他自己的脸不是更方便吗? 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一个答案隐约在她脑海中浮起,用力摇了摇头,她不想接受那个答案。 抛开心中的疑虑,点开百度。 试图输入fritzkreisler,可惜查询了几次都是显示不相干的结果。 黄玩玩眼神迷茫了。 那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啊! “你少敲了个l,当然查不到了!”秦朗的声音没有预兆的从身后响起。 黄玩玩浑身一抖,毕竟她现在是在偷用他的电脑,做贼心虚的她挂着有些发虚的笑容回头,随之整个人陷入呆滞状态。 身后的秦朗层次分明的碎发正淌着细小的水滴,滴落在线条清晰的腹肌上一路下滑至人鱼线,最要命的是他竟全身上下只着了件子弹裤,那个突出尤为显眼…… “还满意吗?”秦朗伸手在黄玩玩的面前挥了挥。 回了神的黄玩玩俏脸微腆,白了他一眼。 回归正常话题,“你查这个做什么?”秦朗走近她,俯身看向电脑。 黄玩玩被他身上那尚未挥干的水雾中所杂带的淡淡薄荷味给撩拨的心神不宁,看着那光洁泛亮的腹肌,她竟可耻的萌生一种想贴靠在上面的冲动,那感觉应该很温暖,很安心~~丫丫的,他难道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这副模样很容易引人犯罪吗! “咚!”秦朗扣了扣桌面,终于将黄玩玩从犯罪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啊,没什么,就是一时好奇而已。”黄玩玩起身,退离电脑。 “哦?是吗?”秦朗显然不相信。 “是啊。”黄玩玩点了点头,“听一位朋友提到的,所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 “fritzkreisleri不是什么玩意,而是一个人名!”秦朗撇了撇嘴。 “人名?你知道?”黄玩玩挑高眼角,想不到他居然知道,早说嘛,她就不用开什么电脑了。 “fritzkreisler美籍奥地利小提琴家,都死了几十年了。”秦朗漫不经心的说,将手中的毛巾往头上擦拭。 “那么爱之喜悦与他有什么关系吗?”黄玩玩追问。 “爱之喜悦又叫爱之欢乐,是他的经典代表作。能知道这些,想来你的这位朋友倒是个很有品味与格调的人嘛。” 黄玩玩干笑声,没有多说什么,对着秦朗挥挥手,准备回房换件衣服,然后赴约,做一回有品味与格调的人。 “你去哪儿?” “去听这首名曲啊!” “和谁?” “朋友。” “男的女的?” “男的。” “哪一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