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糕点,垫垫就好了。” 这时候大家都睡了,的确不好再做饭,秦伀亲着李绮罗的手:“让你受委屈了。”心中给黄三爷的账又重重记上了一笔。 李绮罗忍不住弹了一下秦伀的额头:“你是不是把我看得太娇弱了!” 两人进了屋子,李绮罗吃了几块糕点,喝了点水,做这些的时候,秦伀就侧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她。 李绮罗狠心忽略秦伀的眼神,一直吃到觉得不饿了,这才洗洗上了床。 她一躺下,秦伀就自动偎了过来,将头搁在李绮罗肩头,身子竟在微微颤抖。 李绮罗忙摸摸他的脸:“相公,怎么了?” “绮罗,我有些怕...”秦伀声音低低的,“被推下水快要死掉的时候,因为怕告知了家人,他们因此遭到报复,所以我一直守口如瓶。可是,今天见到黄三爷...” 李绮罗听得心都跟着抽疼了,掉下水的时候,秦伀还不满十四岁,他该多怕啊。李绮罗一把将秦伀搂进怀里,手臂环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柔的抚摸着:“不怕,不怕,以后有我呢,谁要是再敢欺负你,我就把他打出屎来!”今天那几根针不应该钉进黄三爷的膝盖,而是他的脑袋,让他直接去见阎王算了!混账东西! “嗯~”秦伀嘴角勾了勾,更加将自己缩成一团,挤进李绮罗怀里。他当时的确有些怕,但不是怕黄三爷,而是回忆起了在冰窟窿里那种灭顶的恐惧,所以,他也并不算说谎....吧。 看着缩紧的秦伀,李绮罗越发心疼,“没事了,没事了,我的相公这么好...” “绮罗,你真的觉得我很好吗?”秦伀枕着李绮罗的胳膊轻声问。 李绮罗毫不迟疑道:“当然,我的相公是世界上最好的。” 秦伀嗯一声,满足的笑了笑,自己也伸出左手环住了李绮罗的腰。 第二天,秦伀去书院,李绮罗不放心:“相公,要不我送你去吧。” 秦伀摇头,凑近李绮罗的耳边:“昨天不是说了吗,现在我不会有事的,像平常一样就行。” 李绮罗也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只好将秦伀送到门口就折转了身。 秦芳开始自己刺绣,李绮罗时不时在旁边指点一下,用了三天时间,绣出来一块手帕,图案是李绮罗给她打的底,颜色也是她指点着搭配的。这块绣帕一出来,虽然追不上李绮罗,却已经不比这里一般绣娘的手艺逊色。 “不错,你的针法颇有灵气,这块手帕一定可以卖出去。” 秦芳一听,登时激动不已,更加满怀激情的投入到刺绣中。 而县里,黄三爷这几天忽然膝盖无缘无故的疼了起来,一开始只是隐隐有些发麻,但过了几天,那股麻便转为阵阵疼痛。开头几天疼痛还不明显,黄三爷还能忍耐,可是后面,疼痛越来越剧烈,像有人用锤子将铁钉一点点敲进他膝盖的骨头里,疼的黄三爷哭爹喊娘,最后连站也站不起来,彻底瘫在了床上。 黄家人着急忙慌的在云阳县到处寻医。 可是那些大夫的眼睛不是透视仪,黄三爷的膝盖从外面根本看不出异常,大夫们各种针灸啊,解毒贴啊,拔罐啊全用了,外敷内用,黄三爷天天抱着药喝,可惜啥效果都没有,反而越来越痛! 听说黄三爷在家里骂庸医和家人没给他尽心找大夫,声音大的都震出院子了。 秦伀也在县里听说了这个消息,回来后给李绮罗说了。李绮罗闻言嗤笑一句:“该!”还有力气骂人,看来痛的还不够。那几根针都加持了异能,黄三爷不疼的恨不得敲掉膝盖,就枉费她出手! 果然如李绮罗所想,后面的日子,黄三爷一天比一天叫声惨烈,“给我锯了,锯了,快给我锯了,老子受不了啦!” 作者有话要说: 某日,权倾朝野在外面让无数人敬畏的秦大人回到家里,脱下官服,缩到秦夫人怀里:“娘子,我好怕..” “怎么了?” “朝堂上的人都好凶”他 又往秦夫人怀里缩了缩:“搂紧一点~” 秦夫人暴起:“怕,怕,我让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