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是,大主持是神庙的主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对付呢,这大蛹不破最好,要是破了,说不定大主持就变成什么妖怪模样冲出来呢。 我和铁驴的目的就是救姜绍炎和寅寅,不想跟大主持打斗。 我对铁驴使个眼色,我俩都说先撤退,对付大主持的事儿,从长计议。 巴次仁当然不干,我们仨总不能此时有内部分裂的趋势,我又换个态度,跟巴次仁说,“姜绍炎和寅寅就在不远处躺着,他俩都昏迷着,没啥抵抗能力了。咱们仨对付大主持可以,但要先把姜绍炎和寅寅转移了,哪怕是送到神庙一层也行。” 巴次仁考虑了一会儿,最后终于点头说行了。 我心里暗笑,心说等到了一层,我是死活不上来了,一定磨着巴次仁,一起回到氦气球上。 但我当然现在不能说啥,还跟铁驴积极的转身。 铁驴选择背姜绍炎,我背寅寅。当刚背上寅寅时,我也不知道咋想的,有股想哭的冲动,因为回想下,最早我俩都在乌州当警察,那时候多快乐,可为了某些事,不得不让我们改变了生活。 我想着,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俩连警察都不当了,找个地方安安稳稳过小日子去。 这也算是我突然下的一个决定,我还把它当成动力。 巴次仁一时间没背人,索性先向木笼子跑去,给我俩开门。 但就当我和铁驴各背一个人往木笼子赶去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事出现了。 ☆、第五十九章 大主持 我和铁驴正跑着时,突然间有人问了句,“就这么想走么?” 这语调还挺沙哑,绝不是铁驴喊出来的,我听得一愣也一止步,等扭头一看时。铁驴也不跑了,而他背着的姜绍炎醒了。 此时的姜绍炎哪有我认识那个姜绍炎的样子了?他一脸阴险的狞笑着,也一点昏迷刚醒的意思都没有。 我潜意识的叫了声糟,也觉得姜绍炎身上有猫腻。 没等我们做出啥反应呢,姜绍炎挣扎几下,从铁驴身上跳下来,又双手拎着铁驴的后脖领,喝了一声,把铁驴拽的原地转了一大圈。 铁驴啥体重?能把他这么轻松的拽转圈了,可见姜绍炎的爆发力有多强。 铁驴冷不丁也有点犯懵。姜绍炎绝对是钻空子了,又带着铁驴向三层栏杆跑去。 等眼瞅着离栏杆很近了,姜绍炎松手了,让铁驴自己跟个炮弹一样,还是脑袋先冲上去的。 铁驴惨了,我听到咣当一声,他不仅把栏杆撞出一个裂口,小半个身子都出去了。 铁驴的脑袋再硬那也是脑袋,现在脑门上出血了。铁驴拿出半昏迷的架势,想挣扎的往回退,不会力气很弱。 这几乎都是一个眨眼就发生的事,我更被姜绍炎恐怖的实力吓住了。 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另外我也有一个荒唐的概念,他是大主持,至于大主持用了什么法子能控制甚至上了姜绍炎的身,我就不知道了。 我要做的,就是想办法降服姜绍炎。 我急忙把寅寅放下来,又向后腰摸去,把左轮枪拿出来。 但还是晚了,我刚举起枪,姜绍炎就飞速冲过来,还一脚把我手枪踢飞了。 手枪嗖嗖的打着旋,要不是被栏杆挡了一下,它都能直接落下悬崖。 我心里一紧,因为这么一来,我没武器了。我正视着姜绍炎,没等轮拳头呢,他又凑到我近身,伸手抓住我的后脖领。 我觉着自己跟被钳子捏住一样,我疼的都忍不住啊、啊两声,但这没用,姜绍炎故技重施,拎着我转了一圈,借着这股螺旋劲,又将我向一个瓷坛丢去。 瓷坛子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