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着巴次仁,想让他解释一下,但他眉头紧锁的。 我挺纳闷,心说他不解释就算了,还磨蹭个啥?我对他摆手催促下,那意思快点出森林,我请他喝酒。 巴次仁还是那么严肃,没急着上车,反倒跟我们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知道北纬三十度么?” 我忍不住的瞪大眼睛,铁驴反问一句,“啥?” 其实谁没学过地理?北纬三十度也不是啥难懂的名词,但我想的问题是,为啥他突然说三十度呢。 巴次仁继续说,“北纬三十度是个很恐怖的地带,那里有很多神秘与怪异,比如百慕大、埃及金字塔,甚至国内汶川地震的所在地等等,在我们藏民眼里,北纬三十度又另一个外号,叫死亡地带。” 我听完第一反应,不会我们仨现在就处在北纬三十度上吧?但现在没个仪器,我根本没法得出准确数据。 铁驴也皱起眉头,指着河床问,“北纬三十度跟它有什么关系?” 巴次仁盯着河床,说他的先人们说过,如果把森林比作地球的话,这条河床就是它的北纬三十度,换句话的意思,这里充满了神秘,也堪称是灾难的发源地。 我本来还挺高兴,以为我们找到一个出森林的捷径,现在一看,天上不会免费掉馅饼。我问巴次仁,“他是不是乘着滑板车进森林的?” 巴次仁点头。我又问,“他来的路上遇到什么怪异了么?” 巴次仁说没有。其实我都想好了,要是他说有,我绝对和铁驴掂量一番,再决定用不用滑板车。但既然他都没遇到,我估计十有八九是他的祖先扯犊子瞎忽悠呢。 我又放下心思,甚至跟铁驴一起劝了劝巴次仁,让他别多想了。 巴次仁也就是临时有的一种感悟,最后也没了顾虑。我们三个并排坐在滑板车上。 巴次仁在先,铁驴居中,我最后。这种坐法说白了,巴次仁成了领队,我和铁驴得听他的命令。 巴次仁先让我们都握住压杆,又喊了三二一,之后我们一起用力。 我本以为这压杆会很沉,至少冷不丁压着给车提速,是个很艰苦的活儿呢,谁知道它这么轻快,我们仨全嗖的一下把它压到最底下。 滑板车本来是静止的,现在竟飞似的冲了出去,就那速度,要我说一瞬间就飙到三十迈了。 我们没座位挡着,巴次仁被惯性一带,上半身往后一退,撞到铁驴身上了,而铁驴带着两股劲也往后一退,撞到我身上了。 我算倒霉了,因为自己被一股奇大的力道一带,也往后退,但后面没人来挡我了。 我嗷一嗓子,跟个土豆一样从车上滚了下去。也幸亏车离地不高,我并没摔个好歹的。 等我爬起来一眼,滑板车都离开很远了,甚至巴次仁和铁驴还继续疯狂的压压杆呢。我心说这俩畜生啊,光顾着逃走了,咋就把兄弟忘了呢? 我扯嗓子喊,尤其这时候嗓门绝不能低,不然我真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铁驴先有反应的,猛地掰车闸。等滑板车停下来后,我都快看不到他们了,估计得有百八十米的距离。 我嗖嗖往前赶,因为这滑板车并没倒车的功能,这一路跑的那叫一个揪心。 等跟他们汇合时,巴次仁和铁驴都嘿嘿笑着看我。我发现这哥俩有挺像的地方,就是坏笑起来都那么损呢。 我不想坐后面了,就跟铁驴商量换座。 铁驴也理解我,痛快的答应了。而且再次上车了,我跟巴次仁很严肃的强调,别冷不丁把车速挺那么快。 巴次仁再次喊三二一,我们压杆都拿捏一个尺度,车速是一点点升上去的。 这种滑板车,操作并不难,所以适应起来也快。大约过了一刻钟吧,我已经完全不紧张了,还能趁空往四下看看。 我们的车速也被控制在一个范围内,我估计在四十迈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