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一会儿,铁驴蹲在喇嘛旁边,拿着匕首,对他脑袋使劲割去。 这不是大砍刀,也不是铡刀,一下下的割着,并没让这脑袋从身子上断开。反倒在割破颈动脉时,还有一股股鲜血从里面喷了出来。 我问铁驴这是干嘛呢?铁驴不正面回答,反倒说,“咱们要耍点手段,让别人不知道咱俩杀了喇嘛。” 这话我赞同,而且接下来涉及到怎么伪装现场和毁尸灭迹了。 我在这方面的经验很足,四下看看后,觉得把有线索的地方弄没了,问题不大,但看着喇嘛的尸体,我头疼上了。 我立刻想到四五个毁尸的法子,比如用焚烧炉,碎尸后喂猪,丢弃到沼泽,或者用强酸把尸体炼成“水”。 但想法有归有,我俩一时间弄不到相应的家伙事。 铁驴有另一个观念,等割掉椎骨,把脑袋彻底拿下来后,他捧着头,跟我说,“找地方把它埋了,再把尸体摆个造型放在屋里,咱俩装成受害者,发出警报后,把这一切推给‘贼’。” 按他说的,我们确实省心了,也不用处理尸体,但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何单单把脑袋割下来。 我多问一句,铁驴摆弄着喇嘛的脑袋,整的满手都是血。他还特意盯着喇嘛的脑门说,“就数这脑袋邪门,少了它,喇嘛的尸身绝对出不了岔子。” 我点头表示明白了,而且接过脑袋后,我转身出了屋子。 这院子有不少裸露的土地,我挖个坑倒也容易。但挖坑后,地表就翻新了,这也是个破绽。 我四下看看,又把注意力放在厕所上了。这里的厕所是旱厕,就是挖一个深坑,大家有屎有尿的都往这里招呼。 我每次上厕所,都觉得这里恶心,不过能恶心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所在。 我找来一块破布,垫在喇嘛断头之下,这样防止血液滴下来。我又捧着它,来到厕所里。 别看大夜里的,厕所的苍蝇还不少,我有种捂鼻子的冲动,却还忍住了。我把断头用力的对准屎坑撇了进去。 当然了,这并没完,断头还浮在屎坑之上,我又找了一个树棍子,对着断头一顿捅,对屎坑一顿搅合。 我相信没看过,在断头彻底沉到屎坑里时,它那只好眼睛又动了动。这不是什么灵异事件,我怀疑还是跟它脑门上的那个鼓包有关。 我不想在这里多待,急忙走出去。这期间铁驴已经着手处理现场了,等他弄完后,我又检查并改进一遍。 铁驴还从死喇嘛的身上搜出一个炮仗。乍一看它跟个巨型二踢脚一样,但我俩都明白这到底是啥。 铁驴也不怕挨崩,把引线拉开后,举着炮仗对准天空。 突然间嗖的一声响,一个绿光冲天而去,炸开后,出现一个绚丽的烟花。我俩继续装受伤和装可怜,铁驴还倒在地上,给人一种伤的很重的感觉。 没用上五分钟,来了七八个喇嘛,我偷偷瞧着,他们都拿着粗棍,应该都是武僧了。 我和铁驴早把说辞对了一遍,所以口供一致,这些武僧听完后,有两个人扶着我和铁驴进屋休息,其他人都在院子和屋子里走了一圈。 他们在核实我俩说的对不对,要是一般人,很可能圆谎圆不全。我俩却都是老专业户了。 这些武僧最终全信了我和铁驴的话,他们怕那个所谓的贼再次杀回来,特意留下两个武僧保护我俩,其他人带着喇嘛的无头尸体走了。 我和铁驴总算能安稳一会儿了,这俩武僧倒是挺客气,只在门口守着,不进屋里。 我和铁驴不敢再说啥了,因为习武的人耳朵都灵,说点悄悄话怕被俩个武僧偷听到。 我俩又发微信沟通,而且我俩跟寅寅建了一个群。 刚才寅寅手机接不通,现在上线了,我和铁驴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刚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 寅寅说我俩办得好,还发了一堆竖大拇指的表情。 我们聊微信,最主要是商接量下来咋办的,并非听寅寅怎么夸我俩的。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