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解剖大玄武有点打怵,因为刚才它太威猛,给我心里留下阴影了,但我也不能消极怠工。 我把解剖刀拿出来,使劲搓了搓鼻子,算是给自己鼓鼓劲,这就要开工了。 老猫却又把我拦下来了。他用双刀上了。 他依旧是一种破坏式的解剖模式,把玄武的身子割的七零八落的,等这些肉块被拿出来、丢到地上后,熟郎布带着两个胆大的勇士接手继续解剖。 他们用的刀更逗,全是大猎刀。就凭这举动,我觉得把它称为解剖都有些不恰单了。 他们的目的很明显,把白蛇挖出来。刚开始挖出第一条白蛇时,我真没啥大感觉。但等更多白蛇挖出后,我发现一个共同点,它们的尾巴处都有一个白囊。 这玩意我形容不好具体什么样,就好像把生鸡蛋剥了壳,只剩下里面的生蛋汁和膜的感觉。 我也猜到了,这就是玄武卵。 我默默数着,最后我们得到了五十多颗玄武卵。它们亮晶晶被摆成一堆,散发出微微的白光,说不出的诡异。 有个女莽人又拿出一个石钵来,有二大碗那么大,她把石钵放在玄武卵旁边,熟郎布他们都跪下来诚信膜拜起来。 我们仨没参与,等膜拜完,熟郎布跟我们说,“一会要用人血把钵装满,再把玄武卵放在里面,这样就能保存它们了。” 我盯着石钵,脑袋里嗡了一声,心说不会吧?把它接满,我身上剩下那点血够用不? 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不过也得掂量着来,不能说为了放血,把自己命搭进去吧? 我使劲摇头,那意思自己帮不上忙了。其实那些莽人原本意思,真就是让我放血,但考虑到具体情况,他们最后妥协了。 有一批莽人全都围着石钵,把小胳膊伸出来,老猫当了放血专家,拿捏一个尺度,把他们的手腕弄出一个口子来。 这场面很壮观,一时间数不尽的血线往石钵里留去。我也眼睁睁看着,石钵里的血慢慢升起来了,最后几乎溢出来。 莽人们缩回胳膊,各自找办法止血。熟郎布没闲着,又用两根细木棍把玄武卵依次夹起来。 他夹的很小心,轻拿轻放的再投入到血中。 我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理,反正每一枚玄武卵入血后都会出现轻微的吱吱声,等所有玄武卵都进去后,我们又等了一刻钟。 我发现这一钵血变淡了。有莽人也提早把沙漏拿出来,放在地上掐着时间,之后熟郎布又把这一钵废血全倒了出来。 在钵底的玄武卵,比之前要饱和很多,浑身变得通红。 莽人找来一个小皮囊,把它们放进去,再郑重的交给我们。 我知道,这代表着取卵的任务彻底结束了。老猫还把熟郎布叫到一旁,他俩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这期间熟郎布给老猫一样东西。我看着像是一小捆竹简。之后莽人指了一个方向,告诉我们照这么走,最多五天就能走到外界去。 我品出来了,我们两伙人要分道扬镳了,他们的态度很明显,也不想跟我们一起去小镇。 我问熟郎布,“你们要去哪里?” 熟郎布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他们这一部落人要过一段时间的流浪生活,直到找到一个理想的栖息生存场所。 我一琢磨,莽人也没手机和微信啥的,这么一来,再找他们就难了。我也没法阻止他们,只好跟铁驴和老猫一起,跟他们告别了。 我们哥仨踏上归途,或许因为念着姜绍炎的事吧,铁驴和老猫不怎么歇息,也总催促我快一些。 我为了姜绍炎,也算是拼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反正走到最后,整个人都有点呆傻了,因为缺少休息和睡眠,全凭潜意识让身子机械式的运动。 我们用了四天时间,出了这片原始地带,放眼望去,远处是小镇外围的郊区。而就在一个树林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