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场景……其实也不怪他多想,领女朋友看看做好的成品那是培养情趣,领女朋友看石头?咳咳,满屋子灰尘,也不怕硌腰。 一个小时之后,中场休息,见墨陶然打开房门,陈启轩忙凑了过去,笑嘻嘻的自我介绍:“嫂子来了?刚才不巧正赶上我出去了,现在认识一下,我是陈启轩,嫂子叫我启轩就好。” 盼盼红着小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搁往常这年纪的她指定叫大哥,现在被叫嫂子,怎么感觉这么怪异? 墨陶然拿着单子过来笑着道:“这是启轩,陈叔的儿子,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叫他启轩就好。”至于嫂子这个称呼,某人表示小弟很上道,大哥很满意。 见俩人都认识了,他指着几块选好的石头道:“这几块拿去擦了,具体分寸我都标好了,除了最边上那块黄沙皮的,剩下都用打磨机慢慢打磨,估计表皮不会太厚。” “好嘞。”把几块石头装上小推车,陈启轩很有眼力见的准备到隔壁去打磨,刚想走,又看到边上的两块原石,“陶然,这两块怎么回事?”线都划好了却没让装车?这是还没做最后决定? “这两块啊……”墨陶然蹲下身子有些犹豫。 一块是白沙皮的,整块石头型状好,色纯质正,水头足,皮壳的翻沙也很好。另一块是老象皮,顾名思义形如象皮,看似无沙,摸着糙手,表面暗红色,像熟透的杨梅,瞅着种水就不错。 白沙皮的缠着白莽,老象皮上带着松花,问题是莽和松花都不出挑,纯凭经验,一时间还真分不出有没有绿。 之所以挑出来作为备选,完全是因为这两块原石种老、个头大,一百多公斤的原石,真切出绿来,光卖翡翠就能小发一笔,可这批石头的上价也不便宜,花的是自己钱,让墨陶然全凭感觉走,不瞅好了他还真有点舍不得下手。 陈 启轩就喜欢这种疑难题,钱不钱的先不说,这种赌着才够惊心动魄,这位巴巴的凑过来帮着研究:“我看这白沙皮不错,这块可是老帕敢场口的石头,他们家的原石 带蟒的大多有色,更何况这莽带缠了一圈,看着翡翠的成色就能不错。”名师出高徒,在墨陶然的点播下,他的理论知识可是杠杠的。 见男友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白沙皮上,盼盼纠结了一下下,弱弱的提出自己的意见:“我觉得那块老象皮的挺好。”味道好分量足,目测挖出来够她吃半年的。 墨陶然眼睛一亮,笑着把眼神落到盼盼身上:“你觉得老象皮的这块好?哪好?说来听听?” 哪好?如果说味道好,教自己一个小时的男友会不会抓狂? 拿出兑付考核的劲头,盼盼仔细回想了一下,慢慢答道:“这块老象皮表面暗红,还起了大片的种水疙瘩,我记得你说过,这是种老的表现,还有这个松花,包绕在石头的一角,多是有绿。”应该没错吧?呜呜,早知道刚刚就应该拿只笔记笔记的。 墨陶然很是认真的反驳道:“我是说过这种包头绿的松花多是有绿,但我也说过,这种松花,包头的大小决定绿的大小,而这块包头的面积还不到石头的十分之一,你不觉得太小了点?” 陈启轩终于相信,刚才的讲课是真的在讲课,不是换地方培养情趣,问题是我的少爷,眼前的是您女朋友,不是您小弟,用不用这么不给面子啊?能记住这些已经不错了好吗? 盼 盼倒没别的想法,她只是在很认真的在考虑,我该怎么说服陶然呢?“虽然外表的松花不到十分之一,但仔细瞅的话,下面还有一点点零星浅色松花,你不是说,松 花是翡翠内部的绿色,风化在皮壳上的残留表现吗?所以我觉得,这块石头的松花应该很大,只是没有全部渗透出来。” 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否则里面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翡翠?小丫头自信满满,对自己的学习成绩感到很满意。 墨陶然翘起嘴角,薄薄的镜片下是不可掩饰的欣喜,他要的就是这样,只要盼盼能把所有的问题都解释通了,谁敢说她今后赌石是靠运气? 拍了拍那块老象皮,他笑着道:“为了验证你今天的学习成绩,咱们把这块石头切了吧。” 陈启轩头回发现,原来自家少爷还有昏君的潜质?一百公斤的原石就这么切了?几十万的赌石就用来验证学习成绩? 抽着嘴角,他招来小伙计帮自己把石头抬到推车上,一百多公斤,他可没那天生神力。 “你觉得这石头应该从哪擦起?”很显然,墨老师考上瘾了。 对于这个问题,盼盼回答的特别快:“从包头松花那开始擦石。”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