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想办法,让苏青婵有个富得流油的娘家。 暴富的法子他有,只是先前想的是安稳平淡度日,不想一朝事败被律法制裁,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 当务之急还是探听邹衍之的想法,若是他能念夫妻之情,不休妻,自是最好,不然,只能想办法打消他休妻的念头。 *** 小婵,你为什么会变了这么多?纵然你变心了,不爱我了,可我们已成亲结为夫妇,你怎么能那么狠心,还想杀掉我们的孩子? 阳光透过斑驳的枝叶投射下来,曾经居住了两个月的山洞过了五年,还是那个样子。这里是茂林深处,也许猎人都未曾来过。邹衍之在铺着厚厚树叶的所谓床铺上躺了下去,大睁着双眼望着山洞外的天空。天气跟那时一样好,一朵朵的白云在一碧如洗的蓝天上飘移,山风不时吹进山洞里,带来幽幽凉意,还是五年前那么清爽舒适。 只是,怀里却不再有一个柔软的身体,耳边也听不到脆生生的衍之哥哥。 小婵,我熬了那么多年,得到的就是你的虚与委蛇吗?你是不是恨死我了?恨我拆散了你和姚清弘? 鸣蝉在欢快地叫着“知了……知了……” 邹衍之耳边响起苏青婵清脆的声音:“这虫子的叫声很好听。” “这虫子叫知了。” “知了,好听,衍之哥哥,我也不知我叫什么名字,要不你叫我知了好了。” “知了?”邹衍之在回忆中微笑,那时他道:“叫知了人家会笑的,要不,就叫蝉吧,小蝉,好不好?” “好呀好呀!”苏青婵拍手,跳起来勾住邹衍之脖子,两腿上缩,盘到邹衍之腰上,晃着两个小髻,脆生生道:“衍之哥哥,小蝉这个名字是你的,你的名字也是我的,不准你给别的人喊衍之哥哥。” “好。” “不过我也挺喜欢知了这个名字。” “那以后我们住的房子,就叫知了轩,好不好?” “好,勾手,不准变。” 邹衍之双手捂着脸,清泪从指缝间源源不绝滑落。再相见时,小婵言行正常,他多么希望,小婵是恢复了正常,忘了与他的一切,可是他失望了,他打听到的消息是,她长期住在姚家,与姚清弘有婚议。 新婚之日,她颤颤地喊出衍之哥哥,他心中那丝微小的希望完完全全地被打碎。 “知了……知了……”鸣蝉还在欢快地叫着,邹衍之抓起一把土,狠劲地挥了出去。 “梆”的一声响,树叶哗啦啦抖颤,知了的声音跟着消失。 耳边寂静下来,静得让人恐慌。小婵,没有你,我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迷惘痛苦失落,比五年前发现亲娘竟然安排了刺客暗杀他那一天更甚。 小时,他在亲娘和太后的推搪中徘徊,两个人似乎都很疼他,却又都想把他推给对方抚养。 当小蝉依恋地捉着他的手,把头靠进他怀里时,他突然感觉,自己实实在在地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用东西来形容小蝉不合适,那是他的宝贝,愿意用命来保护来拥有的人。 如果小蝉没有突然不见了,他们也许就那样,在这个山洞里过一辈子。 那一天她怎么突然不见了?又怎么回的家?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自己?邹衍之这几天很想问,却不敢问,他害怕得到让自己绝望的回答。 小蝉的身体很软很香,她喜欢勾他的腰,紧紧地贴着他睡觉。 五年前,那天,从溪水里回来山洞中时,苏青婵的一双大眼像星星一般晶亮,清粼粼如泛着波光的春水,晚上她又靠在他怀里睡觉时,不搂他的腰了,她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捉着他那物,万分不解地问道:“衍之哥哥,你有这个东西,我怎么没有?” “因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他憋着一口气,很辛苦地与小婵讨论起男人与女人的不同。 “原来是这样。”小婵恍然大悟,松了棒子,他松了口气,谁知小婵又拉了他的手按到自己胸上,“男人和女人还有这个不同。” 小婵很聪明,举一反三,捏-弄着他细小的凸起,摩挲着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