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会不知道么?韩枫亲口承认他喜欢你了。他若不是喜欢你,会一直救护你么?他若不是喜欢你,会屡次背叛朕么?说!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私情?” 花蛮儿总算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忙解释:“臣妾真的不知道他喜欢我,至于这个护身符,臣妾是知道的,当日为了保你们平安,送给你们一人一个,那他带在身上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啊?” 她又拿起那条丝帕,仔仔细细看了上面的刺绣和名字:“这丝帕,或许真的是臣妾的。因为这刺绣活,明显就是母后的杰作。” “好,你承认了,承认了就好!”厉慕寒一步一步逼近花蛮儿。 花蛮儿不由自主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所震慑,她一步步后退,直到退至榻沿,无路可退了,连忙笑着解释。 “可是这种丝帕臣妾已经近十年没用过了,哪里还记得丢到哪去呢?至于怎么就到了韩大将军身上,臣妾是真不知道。或许,有什么渊源呢?找韩大将军来问问就知道了,他在哪儿?” 花蛮儿知道这事非同小可,急着找韩枫出来对质。 “他在天牢里,有本事你去救!”厉慕寒平静之中的淡漠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花蛮儿愣住了,半张着樱唇。这才明白,这事儿已经到了多么严重的地步。 “放了他,陛下。放了他。”花蛮儿有点气忿,“你们是一起流过血,流过泪的兄弟,你要相信他。” “相信他?哈哈哈——”厉慕寒仰天凄笑,“你叫朕相信他,凭什么?朕相信过他一次,他把护身符丢了,又宝贝似的捡回来。当日对朕说不喜欢,今天见着丝帕,却亲口承认喜欢。你觉得这样的韩枫,朕会相信他么?” 花蛮儿无言以对。看来,她不在时侯,这两个男人之间已经发生过冲突了。 “无论如何,臣妾相信韩枫,不如让臣妾见见韩枫,臣妾会把这件事情查清楚的。关于这条丝帕的来源,臣妾也想当面找他问清楚。”花蛮儿理智地请求着。 “见他,放他,都要看你的表现了。”厉慕寒再度逼近。 “什,什么意思?”花蛮儿莫名心慌。 厉慕寒定定俯瞰着她:“看你还会不会再拒绝朕,看你把朕侍侯得舒不舒服,看你如何证明你的心里没有韩枫。” 言毕,他迅猛而精准地捕捉住花蛮儿的小|嘴,狂风暴雨般的吮,像要将她吸入骨血一般。 花蛮儿晕乎乎的同时,也理解了厉慕寒话里的意思。 想要让他放了韩枫,除非她能温柔地应承他,让他相信,她的心里没有别的男人。 于是,她没有像洞房花烛夜那样,拒绝他的攻击,而是屈意逢迎,带着讨好的意味,一改从前的冷傲高贵,而将骨子里最妩媚的一面展现出来。 厉慕寒这次没有像平日里一样使用蛮力,他看着她如瀑的青丝散在枕上,眼神迷离,菱唇越吻越是润泽水媚,心里就越是酥痒难耐。 他好像蓄意征服她似的,慢慢的攻,细细的谑,充分调动起她的积极性。 “陛下,请你……”她忍不住开口求情,并且将手按在他的窄臂示意。 厉慕寒这才像脱僵野马似的,带着刻骨的仇恨策马狂骋。 他温柔的时侯,让她恨不得死去;他猛烈的时侯,又让她恨不得上了天。 厉慕寒时而温柔缠|绵,时而霸道总攻,他像是要填满她心里的每个位置,让她再也容纳不了任何人…… 经过冗长一|夜的缠|绵,花蛮儿全身骨头都要散了架。 她不得不承认,厉慕寒在这方面的能力,也不得不承认,他带给她的满足感,让她有一种幸福得死去的感觉。每次屈辱过后的欢愉感,都让花蛮儿觉得羞耻。 她不愿意承认,却不愿意欺骗自己。 …… 翌日凌晨,厉慕寒离去时,甩下一段话。 “花蛮儿,你不喜欢朕,朕已经知道。但你是皇后,就不该在心里装着其他人,哪怕只是稍许动心,都是死罪。” “同样,韩枫亦是如此。不论你们有没有私情,或者只是他在心里暗恋你。但凡他对皇后娘娘有任何觊觎之心,都是死罪!更别说私藏娘娘的私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