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归也醒悟过来,摆手辩解,“我没打她。” 这小夫妻似的两口子站在一起,女的满身伤,男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人们开始谴责白长归,说他衣冠禽兽,不是好人。更有甚者,一位阿姨递来名片,说自己就职妇联,要保障薛静柔的合法权益。 白长归哭笑不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风度全都消失不见。 薛静柔气得不行,用尽全力挥拳揍白长归,白长归惊愕避开,感觉自己成了戏台上的老虎,薛静柔则是三碗不过岗的女武松。 薛静柔拳头很硬,拳风很足,任谁看了都坚信绝非花拳绣腿,于是满室鸦雀无声,人人瞠目。 “他打我?”薛静柔冷面沉声,发愤图强重拾女阎罗的威慑力。 围观群众懂了,妇联阿姨转身将名片递给白长归,拍拍他的胳膊,语重心长道:“男性家暴受害者也是有的,记住,打不过就跑。” 白长归颔首微笑,觉得女医生和阿姨都是好人。 两个人回到家,薛静柔像是看了场叫好又叫座的喜剧电影,心情愉快,一路对白长归动手动脚,这会儿变本加厉,轻轻踹他屁股,“就打你,就打你,就打你。” 白长归转身擒住她脚腕,将她拽进怀里贴身抱着,“别闹。” 薛静柔攀住他脖子,仰头笑靥如花,“白长归,我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白长归脑袋轰然作响,随即冷静戳她后腰,“不疼?” 薛静柔饱暖思淫|欲,彗星砸头也不觉得疼。 从新年夜至今已有半月余,白长归也是全身心想念她,本就蠢蠢欲动,如今被毫不羞怯地勾|引,再不引爆热情简直枉为男人。 白长归将薛静柔一把托起,一边仰头吻她一边往卧室走。薛静柔躺倒在床上时,白长归往她后腰垫枕头,正要激流勇进,薛静柔却仍惦记要把白长归五花大绑。 “别闹。”白长归压着她两条腿,不让乱动。 薛静柔想想来日方长,便也把捆|绑|play抛到九霄云外。 白长归意乱情迷,抵在薛静柔耳边黠笑,“这算不算打你?” 薛静柔大红脸,哼哼唧唧像蚊子叫,由着他“打”,偶尔也要“反抗”,来来去去,彼此灵魂升华身心满足,最后双双滚倒在床上,做两头餍足快乐的兽。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爱情 前阵子下了场声势浩大的冬雨,冻得整个天地如坠冰窟,屋里有暖气便罢,一旦去户外,薛静柔恨不得缩成拇指姑娘贴身藏在白长归肉上,软绵绵蔫乎乎,总是没大精神。 她不喜欢严冬,这年冬天又格外寒冷,心口总被攥紧,连呼吸都会冻伤内脏。 白长归于是决定带她去南半球解放天性。 飞机降落在拥有湛蓝天幕的新西兰,薛静柔彻底复活,她穿着白色t恤牛仔短裤,脚下兜着黑色夹脚凉拖,白长归要给她戴上棒球帽遮阳,她撒欢便跑,小狗似的咧嘴笑,同时手舞足蹈感受南半球的炙热阳光。 白长归快跑几步逮住她,挤出防晒霜往她身上擦,“晚上晒脱皮了别哭。” 薛静柔嘿嘿笑,垫脚去亲白长归的脸,白长归歪头避开,“我刚擦的防晒霜。” “小公主。”薛静柔拖长音促狭笑。 白长归往她脸上仔细涂霜,丝毫不以为耻地念叨,“我不认为把自己晒伤,顶着猴屁股似的脸就是男子气概。这儿离南极近,紫外线惨烈,看到那天了吗?就是因为无遮无拦,所以才蓝得纯粹。” 薛静柔一眨不眨盯着他,乖乖听话,嘴角带笑。她觉得这样唠叨的白长归太可爱,可爱到叫人想嗷呜一口含进嘴里,砸吧砸吧咽到肚里藏好,不叫全世界发现。 他们在奥克兰睡了一晚,第二天搭乘飞机前往基督城,新西兰最美的风景都在路上,白长归租来一辆房车,载着他精力旺盛的女友随走随游,俩人都没攻略,一个无谓一个心宽,于是天阔路远,随心所欲。 沿途见到正在重建的教堂,薛静柔居然对着十字架念阿弥陀佛,十足泯灭信仰的混账模样,引得白长归绷她脑门。 路上拐进超市,白长归结账时听到薛静柔和旁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