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是在骗誉儿对不对?” 李清誉猛地抬起头,看向李牧,眼睛睁得老大。 难以置信,真相竟然是这样么? ☆、【103】李牧割喉自杀了 李清誉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原来,爷爷并不是清白的,就连父亲,应该也不是。那么,他该如何救出爷爷和父亲? “誉儿,记住爷爷的话,你该走了。”李牧并不想多说,李清誉在这里耽误的时间越长就越危险,他不希望誉儿陷入危险之中。 “爷爷……”李清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贪污受贿,买卖官职,欺压百姓,真的都是他爷爷做出来的事吗? “誉儿,爷爷以前就交代你的事情,一定要记得。你是李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以后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李牧再次交代,之后便不再说话,也不再看李清誉。他自己坐下来的,闭上眼。 “爷爷,您的教导孙儿都牢记在心,一定不会忘记的。您现在天牢里等等,我一定会想办法把您和父亲救出来的!”见李牧如此,李清誉哭着说。 可惜,不管他再说什么,李牧的眼睛都再没睁开过,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最后,覃统领进来,带走李清誉。他临走的时候,李牧睁开了眼,最后看了一眼孙子。确切地说,是看了一眼他的脖子,然后,缓缓闭上了眼。 “誉儿,记住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爷爷如今落到如此地步,也是天命如此,你不必太难过。闻人卿华阴险狡诈,你切莫相信于他。” “是,爷爷。”李清誉点着头,一副谨遵教诲的模样。抽噎着,不肯挪动步子。 “李小公子,快点出去吧。你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否则侯爷会很为难的。”覃统领在一旁劝道。 在天牢里,他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进了天牢还依旧淡定得像待在家里一样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即便是认命,也没有像李尚书这样的。尚书大人现在的表现,倒是与人们平日里见到的很不一样。 “覃统领,麻烦您在这里帮我多照顾一下爷爷,他年纪大了,受不住刑,可不可以不要对他用刑?”李清誉用请求的目光看向覃坤,言辞恳切。 “小公子放心吧,天牢里都是朝廷重犯,基本上在进来之前也都是朝廷命官,是不可能随便动用私刑的。而且,尚书大人很是配合,应该不会用刑。” 就算真的要用刑,也不是他可以阻止的,所以覃坤根本不能答应这个请求,只能说些话宽他的心。 “那,我可以再见见我父亲吗?”李清誉迟疑地开口。他求定国侯,并没有说要见他父亲,临鼎天自然也没有为他安排。现在他提出这个要求,实在很不合理。 “不行。”覃坤摇头,“我们这里面有严格的规定,如果不是侯爷,你连见你爷爷都不可能,更别说见你父亲了。” “真的不可以再通融一下吗?”尽管知道这与规矩不合,李清誉还是想见一见父亲。 “李小公子,请不要为难在下。”覃坤面色变冷,语气也严肃了起来。 他是个粗人,玩儿不来那些文人的弯弯肠子,他说一不二。 知道覃坤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也察觉到对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李清誉不敢再多说,只能跟着他走出天牢,再跟着定国侯派来接应的人一起离开。 皇宫里,解连环在听到一半的时候,脑袋里就一直不断涌现李清誉的情绪变化,李清誉情绪波折太大,他承受不住便只能选择毁掉了母蛊。 生生吐出一口血来,好大一阵子,他才调息好身体。 “解先生,你怎么样了?”临鼎天和觞帝都一脸紧张地看着解连环,生怕他一口气儿缓不过来就直接去见阎王了。 “咳咳,暂时还死不了。”解连环咳嗽了一声,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疼痛感一阵一阵的,这感觉还真是销魂啊。 “要不要朕让御医给你看看?”觞帝看着解连环,关切地问。 “不用了,连环回王府自己弄些药调理一段时间就好。”解连环摇了摇头,他的身体与普通人不同,一般的御医应该很难对症下药。 “既然如此,那等会儿朕就派人送你回王府。”觞帝也不勉强于他。 解连环口述自己感受到的李清誉的情绪和他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