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部位,蛇会死,可仅仅掐住这个部位,反而很危险,蛇头仍活动自如,能反咬一口。 落入沈浩手中这条树蛇就以最快速度,扭头咬沈浩手腕,这骇人画面被瓦妮莎的相机拍个正着。 卓玲瞥见沈浩抓着条蛇,失声尖叫,慌忙躲开。 三位动植物学家错愕抬头,看到沈浩手中的蛇,不禁后怕,非洲树蛇,有剧毒,可致人死亡,且会死的极其痛苦。 “我想,这条蛇应该是在守护这株千岁草。”被蛇咬了一口的沈浩从容自若开玩笑,蛇的毒牙根本伤不了他。 这条蛇没继续攻击沈浩,好似也感知到沈浩不好惹。 沈浩甩手将这条长两米的树蛇扔出老远,已经蔫儿了的蛇,跟怂了的人一样,没必要再杀。 没人看到沈浩被蛇咬。 举着相机拍照的瓦妮莎也没看清楚,因为蛇扭头反咬的速度太快,按下快门后,无暇细看照片,跑过来问沈浩“没事吧?” 沈浩笑着说:“没事。” 瓦妮莎瞥了眼沈浩抓蛇的手,确实完好无损,冲沈浩竖起大拇指,赞叹:“狮子和蛇都怕你,你真厉害。” “世间万物都有弱点,抓住他们的弱点,他们就会怕你。”本是沈浩自谦的一句话,却使几位专家学者若有所思沉默。 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专家的思维向来如此。 就好比一些诗句本是古人随口一说或酒后即兴所作,编撰语文课本的教授们却能推敲出一大堆意境,还要中小学生去领悟,可笑,可叹,可悲。 “这个千岁草很珍贵吗?”卓玲问爱德华。 “千岁草相当珍贵,我研究濒临灭绝的珍贵动植物三十多年,只见过三次,而这株千岁草生长在这里,更是罕见,西非几个部落里,流传着它开花的传说,说是数百年开花一次,花色鲜红,形如兰花,可起死回生、永葆青春。” 爱德华说起这株千岁草,又略显激动。 “起死回生,永葆青春。” 卓玲瓦妮莎异口同声,颇为吃惊,明星也好,学者也罢,但凡女人,对永葆青春的方法都极为在意。 “这只是传言……不能信……”爱德华赶忙补充,怕俩女人信以为真,打这株千岁草的主意。 卓玲、瓦妮莎看出爱德华担心什么,都乐了,其实她俩真不信这玩意开的花能起死回生、永葆青春。 夜幕降临。 沈浩、卓玲、瓦妮莎说笑着走出丛林,而爱德华和另两位动植物学家坚持要守着千岁草过夜。 库克被三位学者的敬业精神搞得很郁闷,也很无奈,奈何这三位在动植物学术领域有些知名度,他没法不闻不问,只能派两个人过去守着。 河边草地上,十几顶帐篷透出亮光,多是led节能手电筒发出的光,瓦妮莎坐在帐篷里,摆弄刚刚开始流行且价格昂贵的单反相机,翻看今天拍的照片。 她翻到最后一张照片时,不禁蹙眉,继而在相机的屏幕上放大照片,照片清晰记录毒蛇咬沈浩手腕那个瞬间。 “他为什么没受伤?” 瓦妮莎失声呢喃,非洲树蛇的毒牙可轻易刺穿大型猛兽的厚厚皮毛,人的皮肤绝不会比野兽的皮坚韧。 “蛇的毒牙在啊……” 瓦妮莎仔细瞅照片,百思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