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斗的人,才使得出来,要让她们明刀明枪的来,她们反而不敢。可明明就是她们的女儿居心不良在先,犯错在先的,既犯了错,为自己犯的错付出应有的代价也是理所应当,她们凭什么把账都算到她头上来,是她把她们的女儿教成那样的吗,不怪颜昕与舞阳县主都那 个德行,敢情都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许夷光想了想,与傅御道:“你别出面了,暂时没有立场,所以新安王府不用你出面,镇国公府也不用。你把人和证据交给我,我打发人分头送去给新安王世子妃和镇国公老夫人,世子妃受过我的恩惠,一 定会把事情办得比咱们直接去找新安王更漂亮的,不然就算讨到了说法,却惹得新安王恼羞成怒,记恨上了咱们,就不好了。”“至于颜二夫人,她是不对,可镇国公老夫人和曦姐姐对我却是真好,我就看在她们的份儿上,再给她一次机会,还是让老夫人私下发落她吧,老夫人向来公正,想来会让她记得这次教训,以后绝不敢再犯 了。”傅御听得眉头微蹙,主要是为许夷光‘没有立场’那四个字,“你同意我打发媒人登门提亲,我就有立场了……好好好,不说这个,可你确定这次你放了她们一马,她们就能真正改过自新,以后不会再变着法儿 的陷害你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先还一针,人再犯我,斩草除根,她们这可都是第二次了!”许夷光笑起来:“怎么斩草除根啊,都是大户人家,体面第一,难道新安王还能休妻不成?杀妻就更不可能了,两人到底生了两个孩子,何况新安王妃此番也罪不至死。颜二夫人同样如是,休不得杀不得,当日的事结果到底是好的,我如今名声更响更好了,还因祸得福,让承恩侯太夫人特地进宫向皇后娘娘为我求了个县主来,若得了这么多好处,还不依不饶,不想着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舆论对我可 就要不利了,过段时间,我娘又要与许二老爷和离,届时必定又要让人议论,我如今只想让我娘过几日清净的日子,实在不想今年一整年,都是京城上下人等茶余饭后的谈资。” 傅御也笑起来,“好吧,反正我什么时候都说不过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就是觉得,太便宜她们,也太委屈你了!”许夷光笑道:“我没有觉得太委屈,只是一点点委屈而已,何况已经过了,再说你以为这样处理,真是在便宜她们?我可没那么好性儿,所以你们男人什么都不懂呢,后宅里要难为一个人,要让一个人打落 了牙齿和血吞,方法多了去了,那才是真正的煎熬,直接手起刀落,长痛不如短痛,反倒是解脱。” 傅御约莫有些明白了,揶揄道:“敏敏,怎么听起来,你很懂这些的样子,难道是身经百战?” 许夷光顺势开玩笑道:“对啊,就是身经百战得来的,所以你以后小心了,若是敢左一个右一个的添人,我一定会让她们好生领教一番,也会让你好生领教一番,让你后悔不来的。” 傅御虽知道她是开玩笑的,也忙正色保证:“你放心,我以后只会有你一个,你那些经验,这辈子注定是没有机会施展了。” 他求了两辈子,才终于求到了如今与她坐在这里,谈笑风生,两情相悦的机会,怎么可能不加倍珍惜,两辈子以来都是连梦里都是她的容颜,又怎么可能再看得见别的女人? 两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儿,眼见时辰不早,许夷光便催傅御离开了。 傅御倒是想再待一会儿的,想到今日是第一次正式登门拜见,可不能给李氏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好起身告辞,却又小声请求许夷光能亲自送他出去。 许夷光见他满眼的祈求,狭长的凤眼就像小鹿的眼睛一般清澈无辜,说真的,这样的眼神出现在他一个比她高出一个头,气度硬朗锐利的大男人脸上,实在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可难以置信之余,又一点也不觉得违和与奇怪,反而让她觉得,若是拒绝了他,也太狠心了。 所以很快,许夷光便系好斗篷,在送傅御出去的路上了。眼见后面奉命代自己出来送客的吴妈妈让春分给拖住了,傅御简直忍不住想赞春分一声“好丫头”,一面趁机握住了许夷光的手,低声道:“敏敏,你还是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