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挤成肉渣的老鼠死的不能再死了。 () “另一边还有!” () 从血海中杀出一条路的汽车如同咆哮的猛兽,在俞砚的摧残之下跟墙来个负距离接触。 “轰!” 水泥墙壁被车头撞出一个洞,俞砚眼也不眨提速擦着砖头绝尘而去。 () 就在这时,俞砚口袋里的通讯器忽然滴滴滴响起来,他用的并不是被傅延吐槽过的只中看不中用适合装逼的“腕表型” 俞砚看也不看接通,然后扔在副驾驶座椅上。傅延大剌剌的嗓门瞬间如雷击过:“媳妇,你跟花臂出任务有没有被吃豆腐?” () 后车座的几人表情瞬间变幻莫测,一人想:“原来延哥还老婆控啊,几个小时不见就过来打电话查岗” 另一人:“强行喂狗粮可耻!” () 六蛮子:“我大哥实惨,这都能中枪” “媳妇,你那边在干什么呢?!”,引擎轰鸣跟老鼠悉悉索索奔过来的声音交织成异常噪杂的乐章,通过电流传至正在野外抠脚的傅延耳中。 () 方向盘的橡胶表皮已经被俞砚手上的血氤过,青年瓷白的牙齿松开片刻,露出被摧残发白的下唇,他越到危险的镜况反而镇定的反常,“没事,遇到了点意外,很快解决” 六蛮子指着通讯器哆哆嗦嗦:“这叫‘点意外’,延哥,俞哥生命正受到严重威胁,需要你拯救!” () 六蛮子也不是傻得,说俞砚有危险胜过在场所有人。 () 那边,正在跟野外拉练抽空把鞋子里的石头倒出来的傅延精神一振,“俞砚!说话” “延哥,你厕所上好了没?!” 呼喊傅延的声音从那头传至这头,挡风玻璃前面,罗靳东正站在路边跟老鼠搏斗,他身边缠了十多只老鼠,锋利的刀光划破空气狠狠扎进变异生物内脏绞碎。 “我自己有数”,俞砚随口道,他降下车窗,带着血腥味的热风吹起乌黑的刘海。 () 俞砚持枪点射,急促刹车,“快上来” () 罗靳东前脚刚踏上车厢,后脚俞砚脸色就变了。 () 青年手腕一转拔出森寒料峭的匕首,手臂挥动按下罗靳东的头颅,刀尖贴着对方颈间大动脉钉下! 冰凉的寒意通过舒张的毛孔传至罗靳东四肢百骸,俞砚的速度太快了,让他背脊生生冒出冷汗。直到温热的液体溅飞在脸颊上,罗靳东才反应过来对方要杀的是那只从背后紧随而至的老鼠。 () 嫣红的血花在黑皮座椅上触目惊心,罗靳东把老鼠的尸体扔出去然后一屁股坐下。 正准备跟俞砚进行深度教育的傅延刚吼了一个字,通讯器就传来衣料摩挲的声音,紧接着是“噗”的一声。 傅延头顶青草,愣了半秒,怔然开口:“是不是有人放屁了?” 被罗靳东一屁股压住的通讯器发出嗡嗡的动静,他把东西摸出来,看着上面一闪一闪的红光,脑海中第一个出现的人赫然是傅延。 不负罗靳东厚望,傅延那张嘴又开始说教:“媳妇,你要是有危险一定要跟我说,千万不要憋在心里。你知道电视剧中那些煞笔桥段是怎么发生的吗?就是因为男男主自以为是全天下都能读懂我的忧伤心思在作祟,你可不能学他们,我还等着抱儿子呢” 俞砚一边观察路况一边插嘴:“我没事了,儿子等你什么时候能怀了再说吧” “哎,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