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了吗?” 俞砚猝不及防被提及,他纳闷:“姓傅的时候说过要追我?” 频道安静如鸡三秒,傅延咳嗽一声,“那个,俞砚,浩子刚才就是开玩笑。哈哈,延哥要是真在追你咋整?” 俞砚思忖一番,认真道:“你想上我?” 傅延:“……” “噗……哈哈哈!”,张明浩噗嗤笑出声,他死命捂住嘴巴降低声音,避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是那指缝里漏出来的声量怎么讨厌怎么来,他不经意说:“俞砚,你这也太直白了,咱延哥还是老处男一个,怎么能问这么劲爆的问题。哈哈哈……嗝,尊夫人……不,延哥脸都红了,哈哈哈” 罗靳东对傅延公器私用的行为表示极大的鄙夷,愤愤关掉对讲机。 俞砚双腿悬挂在半空中,“延哥,你想……” “不,你想多了!”,傅延快速道,生怕俞砚嘴里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你想上我?”,傅延脑子里循环播发这句话,他咬牙切齿,心道:“老子当然想上你!把你摁床上踉踉跄跄,这样那样这般那般!” 傅延喉结滚动,端着枪的手背青筋毕露,他在克制。 “那就好”,俞砚松了一口气。 傅延心提到嗓子眼,“那就好”是啥意思? 俞砚:“延哥要是想上我,我会很苦恼的。毕竟你对我很好,下手的时候不忍心” “什么?” 俞砚擦着枪身,“那玩意切下来肯定很疼,但是听闻alpha发起疯来恐怖。多巴胺分泌旺盛,唯有一切永绝后患” 傅延手一哆嗦,胯下一凉。 俞砚兀自道:“我从小就怕疼,这么痛苦的事情,延哥一定不会让我来做选择是吧?” 傅延一个趔趄踩断枯枝,“当、当然” 张明浩关掉频道,对傅延表以最诚挚的关切目光。 一千米的距离放在平时训练中很快,傅延拨开树枝。他架起脖子上挂的望远镜,拿起对讲机轰炸,“俞砚俞砚!大部队来接你了,延哥命令你马上从树上下来!” 傅延高帮军靴上面全是黑色的泥块,类似于蜈蚣的爬行生物张牙五爪的趴在鞋面上。傅延亮出尖刀,手指灵活转动,将这些有毒软体动物全部剃开。 腐烂的枯枝树叶被踩出闷响,傅延将腿从长满青苔的乱石上收回来。 “全体都有,出发!” 俞砚和张明浩并排走在落后傅延两步的位置,最前面是罗靳东等人。他们循着飞机坠毁时落下的痕迹一路探查。 合抱粗的大树被机翼扎断,到处都是黑色的烧焦残余物。 傅延五指并拢指尖朝上,黑色的眼珠如猎鹰一般观望四周,“注意警戒,兵分四路。我和俞砚走北边,罗靳东和六蛮子走西边,浩子随便选两个走南边,其余人东边,有问题吗?” 这个山谷占地很大,飞机四分五裂躺在周围。从中找一个小小的手提箱不容易,傅延靠在勉强能看出本来面目的飞机骨架上,快速打量临时聚集起来的队友。 俞砚懒洋洋的倚着缺了半边的舱门,众人都不说话。 “很好,看来你们都很满意我的安排。半小时交换信息一次,三个小时后,无论有没有找到目标,都必须集合”,傅延站直身体,严肃道:“我们所处环境很危险,在这里哪怕是被指甲大小的虫子咬一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