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颜。 “你怎么来了。”她意兴阑珊地问。 他语气温和,“听说你住院了,是哪里不舒服?”他像是没看见她的防备和抗拒,走到床边握住她的右手。 她觉得疲累,话说得异常客气,“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现在都好了,多谢你来看我。” “肚子?”他紧张起来,“怎么不舒服,受伤还是生病?对孩子有影响吗……” “没……”她猛地一顿,抬头盯着他看,“你怎么知道?” 陆天屿第一次在匆忙之中忘了戴眼镜,此刻与她直面对视,他的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我的孩子,我怎么会不知道。” 叶善善沉默了下来。 他眉头渐渐皱起来,复想通了什么,叹气道:“善善,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对,你指责我骂我甚至打我都可以,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他需要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长大,他需要爸爸。你一个人抚养他不止是你会很辛苦,他可能也得不到完善的照顾,为了孩子的将来,你暂时放下以前的纠葛,试着重新接纳我,好吗?” 他的态度极为诚恳,不单单是表面功夫,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也许对于宋佳雯他仍旧有些不能忘怀,但是善善有了他的孩子,两人在他心里的地位自然变得天差地别。而且私心来说,这几年的生活让他习惯了和她的相处,宋佳雯对他来说可能只是年少时不能忘怀的一段感情,以后与他执手走下去的,理应是叶善善,也只能是叶善善。 一番剖白,他想的十分通透,也真正地为孩子做了考虑。 可是她说—— “谁告诉你,这是你的孩子?” 陆天屿向来沉得住气,只在待她的问题上不够理智。虽然心猛然下沉,但他仍旧认真道:“善善,这种玩笑不能乱开。” 他知道说服她阻力必然很大,但是会竭尽全力。 孩子的出现,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不是吗? “说起来,这还要谢谢你。”她不看他,静静地叙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碍到了人的眼,那天去商场买衣服,从出租车上下来觉得人不舒服,就买了水漱口,又喝了一杯酸奶。逛到中途想去洗手间,突然就窜出来一个人把我关到了储物间。他给我喂了药,拿麻绳绑了我的手,又给我贴了胶布封口,免得我喊人。” “他大概是想奸污我,只可惜,没等到药效发作,就有人来救我了。虽然如此,那时我药效发作的厉害,那人为了救我,我还是不得不和他……” 她雪白的双手乖地并排放在被面,插了针管的那一只青色的脉络浮现。她的神情平静,以一种客观叙述般地口吻说出这番话。 和心理的设想截然不同,这段令人恐惧的经历犹如晴天霹雳,雷鸣般地轰响在陆天屿耳边炸开,他感到一阵晕眩恍惚。 仿佛认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紧攥住病床边的栏杆,犹不相信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这件事还要多谢你……”她也不恼,就这么安静地准备再次讲述自己的历经过的事。 “够了!” 斯文的白衬衫覆盖着健硕的手臂肌肉,他的力道之大近乎要把铁栏杆握断。他喘着粗气,手背青筋暴起,脸色难看到极点。 刚刚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烙在他的脑海里,无法克制地回想,立时灼烧得生疼。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碍到了人的眼……” “他给我喂了药,拿麻绳绑了我的手,又给我贴了胶布封口,免得我喊人……” “他大概是想奸污我,只可惜……”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