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的熏香外,还有一股子特殊的香味……那时追梦草的味道! 当初邓怀柔表演驾驭土龙,给土龙灌入的就是这种迷药! 可是……为何自己嗅闻到了这么浓烈的追梦草却依然清醒?飞燕尚且来不及思索,那门口的桌子却微微摇晃,那花瓶应声从桌子上滚落,落到了厚厚的驼绒地毯上。 有人偷偷潜入了瞻月楼! 这是飞燕的第一个直觉!她想要出声唤人,却不知道这楼外还有多少人中了迷药,就算出声求救,楼下的侍卫上楼时,自己恐怕也是被歹人加害了…… 就在闪念之间,身体已经先行有了动作,她迅速地起身将一个茶碗斜斜搁置在窗边的屋檐下,方才的那场雨虽然停了,可是屋檐还在滴答落着水。昨晚这一切后,她打开了一旁的取出了物品的大箱躲藏在了里面。 隔着箱缝,屋内的一切动静倒是看得仔细。只见有两个装束怪异的黑衣人迅速地闪了进来。查看了昏迷不醒的宝珠后,其一人拿着一张大大的麻袋快速窜入屋内,可是当他看到空空如也的床榻时,不由得一愣,另一个人也走了过来,定了定神后,,蒙着黑布的脸上闪着两道凶光,迅速地扫视了一下四周。看样子是笃定飞燕就在屋内,其中一人,很快修搜寻到了这木箱处,伸手便准备打开箱盖。飞燕只能一动不动地任凭着那人伸手来揭,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去了。就在这时,窗外的空地突然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然后便是楼下士兵的大喝声:“什么人?” 原来是飞燕方才斜放在窗棂上的那茶杯斜斜接满了屋檐上的雨水后,便一路翻落摔了下去。果然引起了楼下侍卫的惊觉。 然后便是肖青领着人马蹬蹬蹬上楼的声音。 那俩人见势不妙,立刻互相望了一眼,也顾不得找寻不知藏匿何处的尉迟飞燕,扔下手里的麻袋便是冲到了屋外,顺着二楼走廊镂空的天窗,竟然舒展了自己身后一个特殊怪异的装置,腾空而起,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里。 等到肖青上楼时,看不到有人,可是一看侧妃的房门打开,立刻闯了进来,再看到昏迷不醒的宝珠大吃一惊,立刻嘴里唤着“侧妃”便冲进了内室。 飞燕确定此时无虞,才从箱里出声道:“肖将军,我在这里。” 肖青原本是看着那空荡荡的床榻,心里大骇,想着骁王知道侧妃遇险的消息震怒的样子,更是腿肚子开始转筋,就在这时听到飞燕柔弱的声音,可真是如同天籁一般,直冲到了那箱子处,打开了厚重的箱盖,看到飞燕完好无损地坐在了箱子里,他那颗快要蹦出来的心,总算是又搁回了肚子里。 “末将失职,让侧妃险些遇险,还请侧妃责罚!”望着一旁被扔甩在地上的大麻袋,肖青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心内惭愧不已。 飞燕拢着自己的衣衫道:“这小楼的侍卫林立,原本是没有什么漏洞的,奈何那贼人乃是‘飞’进来的,也是怨不得肖将军。” 若是她没看错。那两个人用的乃是阿大设计的飞翼机关,此物其实乃是利用特制的铁索,从高处射向目的地,再利用风速和建筑落差飞檐走壁,倒是可以与那些武侠游记里的轻功侠士相媲美了。 肖青命人去查看,果然在走廊上方的一角发现有利器射过来的痕迹。而瞻月楼的一边,正好是一座高山,借着刚才的大雨掩护,再从高山上一路滑翔过来果然不易被人察觉。 方才那两个黑衣人朝着大山原路返回时,窦勇与肖青分工,老早带着一队人马追了过去。这窦勇乃是骁王惯用的前锋,催马的速度极快,臂力惊人,竟然追到半路飞起一板斧,将那本来不算太粗的铁索砍断,那两个黑衣人便从半空落下下,一时竟然双双摔晕了过去。 等到用冷水泼醒了二楼中了迷药的宝珠等侍女后,肖青便阴沉着脸,准备下楼质问着伯夷国的侍卫。可是又被飞燕阻拦住了:“若是我猜得不错,这并不是伯夷族的意思,若是因此与伯夷生出了口角反而正中了歹人的下怀,一会审问清那两个黑衣人,此时离天亮只有不到一个时辰了,还是莫要声张,静观其变!” 肖青闻言,连忙应下,便领着侍卫退下了。 待到了第二天刚亮,众位宾客便纷纷赶赴王宫参加庆典。 这伯夷国的女王已经不年轻,四十岁的年纪却是风韵犹存,是个顶尖儿的美人儿。她身穿伯夷国特有的百花礼袍端坐在藤榻上微笑着看着到访的诸位宾朋。 可是看了一圈,却发现本该端坐着骁王侧妃的椅子上却空空如野。 她的眉头微微一皱,问向身边的女官:“骁王的家眷为何没有准时赶到?”身旁的女官正是昨夜陪宴的女官,也是微微蹙眉,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