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翻身压在了飞燕的身上。 若是这光景还听不出骁王是什么意思,那飞燕便是太过愚钝了,便是“呀”的惊叫了一声,红着脸儿说:“殿下这般没个正经,此时除夕,倒是用来胡混的?” 骁王笑着言道:“怎么是胡闹?乃是要亲力亲为,给爱妃喂些安心的’汤药‘!” 论起这等荤腔,飞燕向来不是骁王的敌手,便是没几下便解了衣服,被男人按在软榻香软里得了逞去。 好不容易,销魂间歇,屋外魏总管敲门匆匆来报:“启禀殿下,查出些个眉目了。” 骁王闻言,起身穿衣,扬声问道:“查出了什么?” 魏总管言道:“出事的时候,只有两名侍女和一名小厮是独处,没有人证。这三个人已经被扣在后院的柴房静等王爷审问。” 飞燕闻言,心内的猜测倒是得了验证,便是问道:“殿下,怎么凶手是另有其人?” 骁王本来不欲与她说这个些血腥之事,可是看着飞燕异常晶亮的眼儿,心知自己大可不必当她是后宅的寻常女子,便是沉吟了一下道:“应该是应由其人。” 于是便将心内的疑惑统统说了出来,当骁王提到了那宝剑的机关时,飞燕也是微微诧异,开口问道:“殿下可否把那御赐的短剑拿来给臣妾一看?” 骁王点了点头,命人拿来了那把宝剑。 飞燕左右翻转,怎么看都是眼熟,突然心念一转,猛然想起,慢慢开口道:“这宝剑可是有些来历的,若是臣妾没有记错的话,乃是共有四把,乃是前朝的制剑神匠玄理用玄铁打造。” 骁王一直以为这剑只是一对,乍然听闻乃是四把,不由得微微蹙眉。 第88章 其实飞燕能记得这么清楚,也是有些渊源的。 当年她随父亲一同入宫面见前朝先皇,隐约记得在御书房里见过这四把短刃。当时因着是去宫里欣赏新开的极品新种牡丹,而父亲带着自己面圣后,就被单独留了下来。 后来,父亲从宫里回来就有一趟差事,去当时的南疆,其目的是却是护送一把短剑,赐给当时身在南地的先皇的二皇子。 当父亲出发时,曾经郑重地将那短剑用软布包裹放在自己的怀里。 让父亲这的当朝名将不远万里地护送一把宝剑去奶南地,未免有杀鸡却用牛刀之感,所以对这件事印象十分的深刻,今日因着府内的这场血案,再将这类似模样的宝剑,顿时就想起了前尘。 骁王听闻了飞燕这么一说,心里立刻明白这看似只是削铁如泥的宝剑必定是另有玄机。 在这剑柄里究竟是藏了什么?难带是跟前朝的隐秘有关吗? 出了飞燕的房门,迎面便是料峭的寒风。魏总管站在廊下,引着骁王往后院走去。 一通排查落了单的三人俱是府里的杂役,其中有两个是偷回了下人房里睡觉,还有一个闹肚子去蹲了半天的恭桶。 这三人有两个是十五岁的小子,还有一个年近五十的老仆,骁王倒是问得不多,仔细看过他们略显愚钝的神色后,直觉这三人并不是凶手。 他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自己腰间的玉佩,突然开口问道:“那个肖氏可有贴身的侍女?” 魏总管达道:“听了三王妃说,那七夫人身边伺候的有两位,不过最最可心儿的是个叫杜鹃的,出事时她与其他的小厮侍女一起在院子里找寻肖氏。” 骁王的眼睛半眯了下,若有所思。 那肖氏当时虽然负伤,但是惊恐得如脱逃的兔子,怎么可能轻易让人近身,就算是有人刻意接近欲加害的话,也会有一番挣扎的痕迹,可是从尸首陈列的现场看,压根没有半点打斗的痕迹。那么必定是肖氏熟悉的毫无戒备的人,才会让她放松了警惕,将自己的后背展示在了凶手的眼前……而花园树丛小径甚多,若是行凶后再悄无声息地回到人群中绝非难事。” “去把肖氏的那两个侍女叫来!” 当杜鹃与另一位侍女被带到骁王的近前时,骁王倒是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两个人,然后漫不经心地问着二人的籍贯,以及入三王府的时间。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