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治一治?” “不,”刘泠回了神,严肃坐起,“不用治,你没病。你觉得自己好看是事实,若觉得自己不好看,才应该去治一治自己的眼睛,看是不是出了毛病。” 沈宴看她一眼,低下头继续去烧火。 刘泠起身,走到了他面前,蹲下,“你伤得重吗?” “还好,我已经处理过了。” “哦,”刘泠顿一下,“我伤得重吗?” “你出了问题,自己没感应吗?”沈宴爱答不理。 “那沈大人你冷不冷?” “……什么意思?你有话直说。”沈宴转头看她。 刘泠平静到极点,波澜无兴道,“我刚才坐起时,发现我后背的伤被包扎了,手臂也被布条缠住。我想,沈大人为我包扎伤口,再加上沈大人自己身上的伤比我重的多,那么多布条……看沈大人正人君子的模样,不像是会撕我衣服当布条的人。那就是沈大人你自己的衣服了。我没有闻到血腥味,该是沈大人处理得差不多,证据都被毁了。但沈大人你身上的衣服恐怕也冷得彻底吧?” 她说话的时候,沈宴还压着眉在思索她拐弯抹角的意思,一顿眉的时间,刘泠的手毫无预兆,从他领口伸了进去,摸向里面。 沈宴:“……” 刘泠表情正经,“你里面果然没衣服了。”她口上这么正派,她的手却在沈宴胸口摸了好几把。 沈宴隔着一层布料,无语地抓住她的手。他捏了捏眉心,有些好笑,又有些不可思议,“我说,你才刚脱离危险吧?不问我们的处境,就开始撩我,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叫我‘刘泠’‘阿泠’,随你高兴,”刘泠神色淡淡,“和沈大人在一起,那些闲杂事等,我又何必放在心上?” “……真是懂事,”沈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将火上烤着的一串肉递给她,“奖励。” 按说经历那样的险境,刘泠该给他个解释,或者询问他之后的事情。但刘泠完全没有。她刚醒来,就蹲在他旁边开始作了。 “你有没有吃?”刘泠问。 “吃过了。” “吃的什么?” “山间野果。” “什么野果?” “……”停顿一下,“就是普通的那些果子。” “山石崩塌,植被和污泥冲在一起。我不知道沈大人能找到什么果实,但给我具体描述描述沈大人摘果子的经历,不为过吧?沈大人可以开始了,我洗耳恭听。” “……” “顺便一说我虽然有时候癫狂,但正常时候都偏向理性思维。沈大人讲述中的逻辑不正常方面,我应该能第一时间察觉。” “……” “撒谎很容易,圆谎却很累吧?” “真是败给你了,”沈宴笑,伸手揉一揉她的头,“你这么聪明干什么?不知道傻一些,会活得开心点?我吃不吃饭,和你有什么关系?何必呢。” “当然有关系,”刘泠语气还是之前的那样,“沈大人你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部分,不说你少吃饭,你掉根毛,我都心疼。你不吃饭,那就如同拿刀子在割我的心。我的心口疼,我怎么会没关系呢?” “刘泠你怎么了?”沈宴表情终于严肃下来了,手扶在她肩上,认真打量她。 刘泠当然是喜欢调=戏他的,她对他有明显的兴趣,沈宴从一开始就知道。但刘泠现在的反应,还是让沈宴吃惊。她不该这样……应该说自两人关系明朗后,刘泠对他的兴趣就有所减少。 或者说她不知道两人关系还能更进到哪一步去。进到那一步,又能怎么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