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厨房给它找吃的,抓错了它真是不好意思,要好好补偿才行。 等小玉走了,谢嫦娥才问道,“那纸上说的是什么?” 齐妙说道,“不日攻城,降者可饶。” 谢嫦娥吃了一惊,“当真要攻城了?” 齐妙蹙眉,“兴许是有这打算,但元初想必也是在顾虑。若可以一举拿下铭城,那也不会足足等了五个月。而今只怕更多的是乱我民心,就如当初水源投毒一事。二郎走时就和我说过,可能敌军这个月会陆续有所动作,我瞧,也是如此。” 谢嫦娥下意识以手附在肚子上,神情禁不住担忧,“我这身子哪怕真要逃,也不敢逃,否则这肚子就保不住了。三弟也嘱我不要随意走动,步子都不能迈大。” 齐妙说道,“永王他们绝不会坐以待毙的,姐姐不要担心,安心养胎吧。外面估计已经将攻城的事传开了,我去看看,也免得自己家也乱了。” “去吧,辛苦你了。” 齐妙从屋里出去,面色凝重,往外走去,让人将下人召集在一起。 永王回到营帐,便有同样收到消息的人上前,“趁着此事还未扩散,将鸽子尽数收回吧。” 永王说道,“这样更是坐实了他们要攻城的事。唤许参军来,让他领人去城中巡逻,安定民心。” 如今援兵快到,万万不能出了岔子。 许广快马赶到,细想之下说道,“安抚并不见得会有太大作用,安抚了五个月,也好言好语只怕已经没用。而且之前此事都由谢参军做,这时突然换了我去,百姓怕更要谣传出什么对我军不利的事来。” “许参军可有更好的法子?” “倒是有一个,但不知王爷可舍得。” “且说。” “既然软话已不行,那就来硬的。”许广说道,“当初我们修筑城墙,只留了正门一个出口,再有就是背后的渡口。但徐二爷出海行商,船都已从渡口离开,那就只剩正门。那元初不是将我们里外包围了么,既然如此,那就反将他一军,借他三分绵力,还他七分重击。” 永王见他有办法,忙问道,“具体如何?” 许广笑了笑,“劳烦王爷下令,将城内有名望的人都请到这来。到时候王爷只需说,那攻城一事是真,但投降可得赦免是假。他们只是利用你们强求出城的机会,从正门攻入。如果真的有心要让你们走,为何那城外八十座军营仍不撤,为何每日卯时还在外敲鼓威慑,为何要在我们所喝的水里投毒。投降一事,不过是欺骗人的法子,若是如今不共同抗敌,那全城都没有活命的机会。” 一人说道,“那些豪绅有名望的人,当真会乖乖去做?” “我们只管告诉他们,为了城内百姓,我们是绝不敢开门的。他们自然就会主动去劝了,否则城内一乱,到时候他们也必死无疑,既然不能出去,不如破釜沉舟,将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我想涉及到活命的事,他们定会比我们更积极。唯有拼死守城,等到援军,才能有活路!” 众人都觉得此法可行,借其之力或许反倒能激起民愤,让军民更加坚定地和敌军抗衡。 过了三四天,元初再问城内情况,因消息堵塞,探子也还没探到风声,倒是另报一事。这几天那城墙上守卫的人,每到三餐,每人手里必拿一只烤鸽子! 元初得知此事,愤而回营,召了几员将士过来。 “已无再等的必要,排兵布阵,召临近军队前来支援,不日攻城!” 铭城内的军营已经烧了好几天的鸽子,许广吃得有些腻味,趁着中午得空,便又跑去徐谢家吃饭。进门后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那开门的徐伯,“你们家没吃鸽子吧?” 徐伯答道,“没有。” 许广这才放心进去。 谁想刚进去,就见一只白鸽直往自己脸上冲,差点没迎面扑上。他侧身微闪,问那徐伯,“这是什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