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失为一桩很有意味的事。 池安安和陆岩登上铁塔的时候,铁塔已经两起了灯,经由几部电梯,最终到达顶层时,天已全黑,而顶层风大得吓人,将池安安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陆岩却还笑着说很有个性。 池安安趴在铁丝网边,塞纳河上的游船也裹着一层明黄色的灯,缓缓地在河面上行使,池安安拉着陆岩,问他是不是很漂亮。 陆岩却将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看着她说:“是很漂亮。” 池安安偏过头,看他盯着自己,便也不知他夸的是景色还是她。男人好像读出了她的心思似的,又补充道:“我说的是你。” 池安安一愣,陆岩已将她拉近,她冰冷的唇感受到他的温度,他们就这么相拥着在她最爱的铁塔顶层接吻。身边有游客吹起口哨,还有人鼓掌起哄。可行事向来低调的男人这次却不管不顾,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拥着,她仰着头任他与自己唇舌纠缠,紧抓着他的衣衫内心渴望地却是更多。 整点,巴黎铁塔的装饰灯光开始闪烁。两人在分开的刹那,池安安觉得,对方同她的感觉是一样的。她的手指抚过陆岩的眼角,这双深邃的眸子里有分明的欲_望。 “我们回去吧。”池安安说。 ☆、第三十二章 两人于是赶着末班地铁回了酒店。刚回酒店池安安就让客房管家去找瓶好酒,陆岩则直接上楼去洗澡了。池安安也去洗了个澡,但她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最后还是穿着领口极低的浴袍出来了。陆岩正在躺在阳台的躺椅上看风景,听见池安安的脚步声扭头,眼神微微一黯。 只见池安安让管家倒了两杯红酒,她自己一手一只酒杯,遣走了管家,自己往他这儿走过来。 聘婷的身姿,半湿的头发顺着脖颈落下水珠隐没在浴袍之内,陆岩此刻的神色,已经不能更神秘莫测了。 “你要喝一杯么?”池安安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将酒杯送到他眼前。 “好不容易戒的酒,别太贪杯。”陆岩话虽这样说,却还是接过了杯子。 “我今天开心嘛。”池安安笑盈盈地看他,转而又挪开视线。 她喝酒的侧脸突然勾起陆岩第一次抓到池安安偷喝酒的场景,他当时的错愕和愤怒现在想来都记忆犹新。 那是她父母的头一个忌日,她出国还未满一年,请了假回国拜祭,在陆家老宅住了两日。他自然也回了老宅,陪她和父母吃饭,因那日聊得晚了,就也在老宅过夜了。 因为工作缘故,他过了两点还未入睡,出房间打算倒一杯水,却意外撞见池安安。她正在趴在廊外的阳台栏杆上,穿着单薄的睡衣,他本只想叮嘱她早睡,可走近才发现,她的手里拿着伏特加酒瓶。不是葡萄酒,不是啤酒,而是酒精度数高达四五十度的伏特加。 她偏头看见他,惊慌地赶紧将酒瓶摆在身后,随即朝他扯出尴尬地笑意,张了张嘴,却最终只说了句:“你也还没睡啊。” 他从她手里夺过酒瓶,扫了一眼,她此刻已经垂下头,拿发顶对着他。他听见自己沉重地呼吸:“池安安,你出国就学了这个?” 她不回答,肩膀缩了缩,双手摆在身前互相缴着。他恨不能将酒瓶摔在她跟前,最终也只是忍着摆到了地上。 那声音很轻,却还是让她瑟缩了一下,她抬手,有些不确定地去拉他的衣角,声音很是委屈:“我,我就是难过。” 他本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怒气,却被她这一句浇灭。他不得不想起,她才十九岁,而这天是她父母的祭日。 他轻叹着俯身,抬起她的下巴,她的眼眶微红,他伸手,指腹拭去她眼尾强忍着却不自主升腾出的湿气,认真地说:“如果难过,就哭出来。烈酒不是你应该碰的。” 她看着他的眼睛,几秒后,她便环住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肩膀上,呜咽地哭出声来,他轻拍着她的背,任由她紧紧地抱着,依赖着他。 他记得那天之后,她答应了他,不会再乱喝酒。可如今看来,恐怕是当时的他太掉以轻心。 “别喝了。”陆岩回过神,从她手中拿过酒杯,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池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