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户确实尴尬,可眼前的人是沈总啊,巴结都来不及,岂会生气。 因沈淮南的到来,接下来她几乎用不着去应酬客户,用隐形人来形容也不为过。也因沈淮南加入,这顿饭提早结束。原本还打算给客户找特殊服务,因沈淮南她打消这个想法。 送走客户,川夏才有机会问:“你怎么来这儿?应酬?” 沈淮南反问:“只许你来,不许我来?” 川夏愣怔,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原本的好心情被泼了一盆冷水,也失了说话的*。 一路上沉默,原本还想着没多久他就会解释,到家楼下了,他也没解释的意思。 川夏不是藏得住心事的,认为有事弄明白比藏着掖着好。她问:“你心情不好?能告诉我原因吗。” “他口碑不大好。” 川夏还懵,疑惑地望着他,等待他解惑。 沈淮南解释:“今天你这位客户,女人方面口碑不大好。” 登时,她明白了,难怪他会过去,也由着人家尴尬,原来还有这层原因。他不会听说了丢下手中工作赶过去的吧?心下荡起涟漪。也只一瞬后背忽然转凉,他不信任她? 这个念头使得她心情复杂极了,还掺半难过。 她没好气:“我和他只有业务关系,他玩不玩女人,和我也没关系。难道不玩女人,我就能多得分利益?” 沈淮南愣了一下,叹道:“那倒没有,我只担心你会吃亏。” 川夏哭笑不得,她想,无论多看得开的男人,总有那么些双重标准。她故意问:“那些有求于你的,他们就没有特别的笼络方式?” 沈淮南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她弦外之音。他苦笑,回答是也不行,否认吧,他家老婆又不是为见过‘世面’的,更显得欲盖弥彰。沈淮南反而大大方方道:“自然有的,这得看个人的控制力了。” 川夏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问:“那你就没心动的?” “我又不是发情的狗,只要是雌的都会荷尔蒙分泌。” 川夏笑得贼兮兮,不怀好意地瞟他某个地方,“男的不都下半身思考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关了灯,女人都一样。” 沈淮南忍了又忍,忍着想狠狠蹂躏她的冲动。他道:“没脸没皮。” 川夏无辜,她阐述事实而已,怎么就没脸没皮了?她问:“什么叫有脸有皮?衣冠楚楚还是人面兽心?” “狡辩。” 气氛缓和了,川夏好奇,“他为什么说承蒙你照顾?别告诉我,你们也曾经搭一条船。” 搭船颇具深意,也是他们之间的暗语。 沈淮南语气沉了,略带警告:“川夏,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见他恼了,川夏也不敢闹,讨好:“说玩儿呢,还真生气?” 沈淮南抿唇不语,川夏知道这次搞大了,嘴上哄着好听的话,心底下挺无语。她想,脾气倒见长了,说也说不得半句。 生气有点儿吧,更多是担心她受委屈。 他想,自己是不是过于紧张了,没他的时候,她不也一样走过来了? 直到把这位大爷伺候好了,她都忘了客户这茬儿。她盘坐沙发上看节目,沈淮南也抱着电脑过来。 川夏往边上让了让,还给他靠枕,“我看电视会吵到你。” 沈淮南不以为意,在她边上坐下来。 川夏侧头瞟了两眼,又是图纸,就失了兴趣。 当她看得正兴起,沈淮南忽然说:“那年,他嗑药被我遇到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