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可以起些作用了。 平日里,也不过打探了解些人家内宅动向什么的,无关紧张。真正能近了主子爷们的身,知道些机密大事儿的,其实很少。但就算少,埋下了这样的棋子,有时关键的时候,便非常的致命。 比如现在,争储多么热闹。而她,也一切条件成熟。内宅里有一席之地,男人宠着,能知道多少事儿啊。 现在想要动用这棋子的时候,她在那里先要和主家闹决裂?怎么允许? 所以申建恼了。从前,你都忘光了?连当初带走时,哭得撕心裂肺死去活来的亲娘也不要了么?不要太作死噢…… 申建看着她闻言变了色,心里就放松了些。 武梁却只觉得漫天的乌鸦飞过……要么,不要了么?假装要么,真的不要了么? 这位五姨娘的从前,还真是高档大气上档次啊,连暗桩这样的事儿,都摊上了一回。 如果她是得过专业培训的,怎么就那么轻易的死了呢。这身为背后隐藏大boss的家伙,这么放羊不管,还真是不怕赔本呀。 武梁看着申建,道:“你要如何?” 这地方并不算隐蔽,隔板之外四处透音儿,虽然有几个随从站在外间注意着了,申建也不可能在这里跟她说什么机密的要求。 实际上现在只是不允许她闹腾,要她继续在程府里乖乖哄着程向腾以备用罢了,暂时并无什么具体的指示。 因此申建跟她说完了身世,便道:“你只和程二爷好好的就行,其他的,等以后再说。” 武梁沉默良久,才道:“我要见我娘。” 申建同意。当然了,不让她见着活物,她尽可以不给你配合。这个女子,可不是个一无所能容易摆布拿捏的。 当然若太容易摆布了,那也不会有那本事亲近主家。 于是两人便约了时间地点,准备下一次接头。 ··· 程向腾很快来接,听了申建的话,也十分恼火武梁跟那个戏子在一起。 不过当着申建的面,他倒是相当的绅士,只瞪了武梁一眼便算完,一副回头再收拾你的样子。然后跟申建兄弟长兄弟短的哈拉几句,道了谢告了别,把武梁扯进了自家的马车里。 马车上,武梁辩道:“我来酒楼,正巧碰到他罢了,大家认识,难免打个招呼。只是听说他在弄一出新戏,我便想着请他到时候入府里唱这段去,也好给二爷的婚礼添气氛。” “什么新戏?”程向腾问。最近一直闹情绪懒得理事,当他不知道么,置办婚事她有那么上心吗? “哭灵。”武梁道。 程向腾:“……你就气我吧。”果然没安什么好心眼儿。 反正她就是瞧不得他成亲罢了。程向腾看着那坐在一边不靠近他的女人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心里默默叹口气,就把人拉过来揽着了。 这也没见有多生气嘛。 武梁道:“我给你老婆哭过灵,被柳大家的听说了,说我哭得真好啊,哭得跟唱的一般哪。好听,上口,传唱度高……就来打听哭灵的细节,说很合他的新戏,还让我帮着写写词来着。” “你还帮着写词了?妩儿,你少理会他,没事儿离他远点儿。” 这倒反应快,武梁心里切了一声,道:“知道了,我哪有机会见他,不过是来试吃酒楼的新菜式,准备到时候婚宴上给宾客备上啊,没想到碰巧遇见了他。” 程向腾闻言就哼了一声。贪吃贪玩就罢了,竟然说什么试吃来的,还新菜式,连旧菜式她肯操心置办齐备多少碟多少碗的就不错了吧。 算了,由她去吧,她高兴就好。也这么自由随性不了多久了,成亲,新的生活方式……程向腾默然。 新奶奶到底如何呢,会是象她担心的那样面甜心苦,出手阴损,容不得人么? 如今她这脾气涨得,也是个受不得委屈的人了呢…… 程向腾叹口气。 武梁也默然半天,然后问程向腾道:“如今朝堂形势怎么样了?申建这个人,和二爷可是一伙儿的?” 程向腾看了她一眼,自动省略了前半句,只道:“从前兵营里的哥们儿,大家一处玩的。你不是都认识了么。” 一处玩的,但不共大事吧。“那,他是哪一派的?” “他?”程向腾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