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拍拍陆朝歌的脸蛋,说道:“好自为之。” 他扭动着自己肥大的臀部,风情款款的走到将风行的身边站定。 将风行伸手搂着主神的肩膀,主神很是温柔的从口袋里摸出火机帮将风行点火,用娇滴滴地语气说道:“只许你抽这一支。不然不许亲我。” 将风行哈哈大笑,说道:“行。就听你的,只抽这一支——” 说话的同时,他把主神更紧地搂在怀里。 主神咯咯地笑,用自己结实的身体去摩擦将风行的胸口。两人眼神对视,郎情妾意。 陆朝歌转过脸去,不敢再看。 这些绑匪没有一点绑匪范儿。 经过这么一摔,地上的女人悠然醒来。 安静,和陆朝歌一起被绑架的助理。 她看到坐在铁板床上的陆朝歌,急声喊道:“老板——” 她朝着陆朝歌所在的方向冲过来,却被江龙潭一脚踢飞了出去。 安静的身体连连后退,然后重重地撞在小屋中央的铁桌上面。 江龙潭慢慢地踱步过去,在安静想要起身的时候,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再一次按倒在了桌面上面。 江龙潭的身体压在安静的身体上面,近距离地看着安静的俏脸,笑着问道:“怕不怕?” “放开我。”安静拼命地挣扎。但是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比江龙潭的还要更大?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没办法把江龙潭的身体从自己胸口顶起来。 “你的生死不是掌握在我的手上,而是掌握在陆朝歌的手上——求她,只要你愿意求她,她就会为你说情。我就会把你放了。你可以不死。” 江龙潭揪住安静头发的那只手拼命用力,嘶吼着说道:“求她,快求她。” “休想。”安静的头发都被扯掉了,仍然咬牙坚持着说道。 “很好。和你们老板一样的倔强。”江龙潭笑着说道。他的右手手心摸出了一把刀子,‘唰’地一声就把手里的头发给割掉了。 唰唰唰—— 他的右手胡乱地挥舞着刀子,安静满头长发很快就成了一个刺猬头。就像是菜刀割韭菜一样,毛毛草草,杂乱无章。 安静惊声尖叫,却难以逃脱江龙潭的大手。 陆朝歌刚想从床上跳下来去帮助安静,身体还没来得及跃起来。 砰! 一把匕首扎在她两腿之间的被褥上面,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那把匕首就可能插进她的小腿骨头里面去。 主神瞥了陆朝歌一眼,用她娇滴滴地声音说道:“不要动。千万不要动。我不能保证每一次都扎这么准。” 陆朝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坐在原地没有动弹。 江龙潭按着安静的脑袋,举着匕首就要扎下去,说道:“西域有一种艺术叫做头皮作画,仰慕已久,一直没有机会得见。有一位老友告诉我,他亲眼见到一个番僧在头皮上面画了一幅浴血牡丹——今天我就在你头皮上面作一幅画。你说画什么好?” 安静没办法回答,哭声更显凄惨。 头皮上作画?想想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住手。”陆朝歌大声喊道。 江龙潭手里的匕首尖刃已经划破安静的头皮,献血顺着匕首滑落,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手里的匕首停了下来,看着陆朝歌问道:“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对自己残忍,对别人却很善良。怎么?答应把魔方给我了?” “你不是想尝试头皮作画吗?”陆朝歌看着江龙潭说道:“在我的头上画吧。我不动,更方便一些。” “——”江龙潭讨厌视死如归这样的字眼。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人还当真存在。 譬如眼前的陆朝歌。 江龙潭拒绝了陆朝歌的要求,笑着说道:“朝歌,我没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