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我帮你拆了,家里的wifi密码改掉了,你这段时间就在家好好反省,学校那边也给你请了假。”语气淡淡的,她下了最后通牒。 顾时笙叹了口气,心里盘算着,顶多多买一些流量罢了,但他手头的钱也不多了,总体来说,上网这方面受了很大的限制。 就听母亲又说:“今天晚上别睡了,把之前落下来的钢琴练习都补上,另外,我听到一些传闻,说你在外面和些不三不四的女的在一起,这些我不想追究,但也禁止你再联系。” 她这一句却把顾时笙给激火了,返回身,瞪着眼睛问:“谁是不三不四的女的,你说清楚?” “你说呢?”母亲的脸色更不好了。 母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又给吵了起来,最后还是顾时笙败下阵来,气呼呼的上楼,到底还是不敢违抗母亲,去琴房坐下了。 手机忽然有电话打进来,他不耐烦的接起来:“谁啊?” “是我。”那头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女声传了过来。 “伊寻姐姐?”顾时笙这才提起些兴趣。 “嗯,你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伊寻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明显是着急的。 顾时笙啧了一声:“算了,我又不怪你,不要再装了。” “你说什么?”那头停了一下,奇怪道。 顾时笙胡乱的按了一下琴键,声音压低了些:“我知道是你告密的啦,现在我妈妈把我抓回来了,你是不是很轻松啊,没人在你家蹭吃蹭喝。” 他说这些的时候,也不算太恼,要是对面的人换了另外一个,可一定没有这个待遇了,他肯定会破口大骂。 但对于伊寻,她就算做再过分的事儿,他都不会生气,没办法,这就叫差别待遇。 谁知道说完这话之后,对面的伊寻却没有再说话,过一会儿径自压了电话。 这是怎么了? 顾时笙有些摸不清头脑,明明他都没有发脾气啊,这个伊寻姐姐别看平时温温柔柔的,脾气还挺大…… 吐槽了一会儿他就随手玩儿了会儿手机,翻到之前群发的那条自拍照,欣赏的看了一会儿,又嫌弃脸上的毛孔太重,放大了想修一修,这才看见背景里明晃晃的酒吧招牌。 猛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自嘲的想道:这操作可真够聪明的…… 他无语了片刻,急忙给伊寻回拨了过去,连打了三四次,那头都只是嘟嘟的待机声,压根儿不接。 懊悔的把手机扔在一边儿,有听见门外高跟鞋的声音,他无奈的开始弹奏起来,脑袋里却是乱糟糟的,真想自己把自己揍一顿,他怎么能傻到这个程度呢? 顾窈这边,下午四点多就早早下班,因为她并不是县医院的医生,所以并不需要加班,做多做少,都是看她自己的意思,病人也没有多少,她再留着也是耗时间。 医院的人流量大,但大多数人却都不戴口罩,包括今天在街上也是一样,居民的防病意识都很薄弱,虽然目前还未证实这种新型流感有致命性,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一但大面积传播开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县里的几个医院目前也都设了传染病隔离区,每次远远看着那边全副武装的医生忙忙碌碌,顾窈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这种时候,医护人员总是抗战在第一线的。 把外套穿上,又仔仔细细的戴了围巾,她走出来的时候,苏烈的车子已经在外面等候,口罩遮了半个脸颊,他的面容却仍旧出众。 见她过来,他就弯腰把车门打开,动作很是绅士,等到两人都进了车里,这才把口罩摘下来,吻吻她的额头。 顾窈低了低头,情绪并不高。 “过来。”他直起身子,张开手臂。 她就自动依偎过去,到了他的环抱里面,男人有力的手臂收紧,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没关系的,总有解决的办法。” 不用过多解释什么,他自然懂得她心里在想什么。 路上顺便买了菜,苏烈回去之后就去做了饭,样式居然还和昨天不同,是手擀面,男人的力气大,擀出来的面也更加劲道,牛肉做的臊子,顾窈吃了一碗之后,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