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在马车上颠簸了半个月,上了船之后,稳当许多,两个娃儿好好睡了一觉。 糖糖跟小葫芦现在能吃些副食,不必完全的依靠牛奶,否则也不能带着他俩离开京城这么久。 幼儿辅食,除了面条之外,就属鸡蛋了。 他们乘坐的船,又大又宽敞,分为上下两层,当木香看见这艘船时,眼睛都亮了,因为这不是赫连晟专属的战船,而是一艘豪华游轮。 她以为这船是租借来的,因为据她所知,这样的一艘船,没有几万两银子,也买不下来的。 哪知,赫连晟却笑意深深的告诉她,这船是属于他们的。 听到这个消息,木香张大嘴巴,好半天没有闭上。 她忽然想起何安曾经报告的,一年之前,赫连晟收服了怒江上的河盗,壮大了水军的势力,添置了几艘战船。 当然,她只知道那几艘船是属于皇家的,没想到他还另外购买了一艘。 木香站在豪华大船上,看着甲板上奢华小资的布置,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赫连晟好像是觉得还不够刺激她似的,又对她说,像这样的船,其实还有三艘。 都在怒江上跑运输,运的是人,不是货物。 而他们乘坐的这艘,是专属他们一家,船上所有的东西,都没有旁人用过。 除此之外,为了兼顾两个幼儿玩耍,安全保护工作,也做的很严密,船周都用木条围了起来,所用的木料,都经过一系列的打磨,不会有倒刺。 厢房,厨户里的东西,一应俱全。 木香将船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最后跑回甲板上,抱着赫连晟,狠狠的亲了他一口。 幸好这时他们身边没什么人,否则这一幕叫人看见,还不得羞死个人。 在她要退开地,赫连晟在搂住她的腰,又将她带回自己的怀抱,“光是这样,好像还不够。” 木香白他一眼,“少来,除夕那天在府里时,你也说让我交报酬,害我第二天差点都下不了床,怎么,现在还要来吗?” 赫连晟英俊非凡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性感慵懒的笑容,“那天是你自己惹火,怪我吗?” “我才没有,”木香脸儿一红,在他怀里转了个圈,背对着他,咬着唇,似羞,似嗔怒。 赫连晟索性就从后面揽住她,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间,“嗯,你是没有,那也不知是谁掀了……” “别乱说,”木香突然转过身,用手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赫连晟拿下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不逗你了,拿上鱼杆,带你去江上钓鱼。” “钓鱼,有什么新鲜的玩法吗?” 钓鱼这个事,她并不陌生,几次在江上做船,赫连晟都会带她钓鱼。 大多时候,是他钓,而她在旁边看着。 赫连晟神秘一笑,伸手揽住她的腰,带进自己怀里,脚下微点,飞身而起,掠过船边。 为了要方便钓鱼,鱼竿都是摆在船沿边上,方便取用。 鱼竿上还挂着个小袋子,鱼饵就放在袋子里。 赫连晟飞掠过去,抓起一根鱼竿,脚下突然发力,踢中船沿边的一块木板。 那木板受到来自他的巨大撞击,被撞飞了出去,落在几十米远的水中。 赫连晟抱着木香,紧追阒木板而去,中途不换气,不落脚,一直到逼近那块木板,落下之后,连粗气都没有喘。 木香又是唏嘘,又是崇拜,羡慕的双眼放光,她家相公实在是忒厉害了,这等轻功,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水上飘啊! 赫连晟将她脸上的倾慕悉数收纳,长臂甩动鱼竿,“站在江中钓鱼,愿者上钩!” 他这么一说,木香才发现,他没穿上鱼饵,这可怎么钓鱼,难道真像他说的,愿者上勾吗? “这江里的鱼,狡猾着呢,你不穿鱼饵,它们怎么会咬钩!” 赫连晟低下头,在她脸颊边亲了亲,邪魅一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