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爷偏不如你们的意,今日绑了你,等换了银子,再将你们统统干掉,以慰我等兄弟们的在天之灵!” 提到灭帮之仇,这人连声调都变了,用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看着木香,恨不得扒其皮,喝其血,食其肉。 木香迎着她的目光,没有一丝闪躲,“哦,对了,上回襄王剿了你们的老巢,呃,让我想想,头一次,你们在怒江上,想拦下我们,当时戴面具的那一个,肯定不是你,第二次,在那个山庄里,也不会是你,而且他与怒江上的那一个又不同,我就纳闷了,你们泅龙帮,到底跟几个人在合作?” “哼,你知道了又如何,一个将死之人,难道要把仇恨带回地府去吗?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防,这一次雇佣我们来的,可不止一个人,”此人狂妄至极,竟连这种都敢说。 木香默不作声了,她需得一点一点的从这些人身上套话,但也不能引起来他们的注意。 不多时,那个离开的人,很快又回来了,在首领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头领看了看木香,眼神迸发出凶恶的警惕。他挥手潜退那人,开口对木香道:“这密道是从里向外开的,外面根本打不开,你不可能从这里逃回去,但你在入口,留了记号,是不是?” “记号?什么记号?”木香装作无知的眨眨眼睛。 那人突在爆起,冲到木香面前,抬脚便踢在她的小腹上,“你还敢说没有,若没有,赫连晟如何能那么快的寻到暗道,呵呵,你以为他就快来救你了吗?幸亏他发现的早,按着密道的布局,将赫连晟引到另一处出口了,否则我们现在已经被抓了,你这个女人果然是狡猾的很,来人,弄晕她!” 想弄晕一个双手被绑的女人,于他们来说,如捏死一早蚂蚁一样简单。 木香不会反抗,这种时候反抗,无异于自讨苦吃。 她所要做的,是寻到机会,给自己创造更有力的机会。 另一边,京城之中,百姓们看着穿梭街道的禁卫军,以及御林军,还以为有人要叛变,京城要变天,也可能是有人要攻打京城。 于是,恐慌的情绪在京中迅速蔓延开来。 唐墨及时站出来,安抚城中百姓的情绪。 何安也联络京城中的乞丐,让他们将消息散播出去,只说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丢了,在全城搜索。 同时,他也很急,急坏了,可是又不能在赫连晟面前表现的太过,否则引起他的敌意,就不妙了。 安平钰其实已经离京了,但他在京城还是有眼线的。 襄王妃丢了,这么大的事,除了普通百姓不明其中真相外,很多人都知道内情。 毕竟能让赫连晟乱了阵脚,恨不得将全京城翻过来的人,除了木香之外,再无第二个人。 安平钰此时身处离京城一百里之外,一个叫渭州的地方,当得知这一消息时。 他打翻了面前的茶杯,水浸湿了一份刚刚送来的加急文书。 胳膊挥动的时候,又一个不小心,挥倒了油灯,微热的灯油泼在书案上,差点就烧起来了,有些灯油还泼到他的衣服了。 这一连窜的失态,把报信人都吓了一跳。 “小侯爷,你这是……” 安平钰抬手,制止他说下去,“你带着一队人,沿着怒江的方向寻找,若是找到了,不要轻易动手,快速回报于我。” “小侯爷这样做,怕是不妥,听说襄王也已经出城寻找了,而且他调集了城外守军一半的人数,兵分四路,一路找了下去,您还是不要参与的好,以免引火烧身。” 安平钰一向温文的脸上,也难得现出怒意,“他找他的,我找我的,各不相干,你传我的命令,快去找,不行,我不能在这里等,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 随从见劝他不住,便又问道:“小侯爷如何得知,他们一定就会往怒江跑?按道理说了,此人胁持襄王妃,是为了牵制赫连晟,但也可能只是私人恩怨,小人听说这位襄王妃进京之后,得罪了不少人,会不会是宫有人想要她的命?” 安平钰冷笑道:“是谁绑的,暂时还不能肯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绑了人,人无处可逃,只有怒江上连绵几十里的浓雾,能让他们藏身。”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出来。木香进京以后,接二连三遇到的危机,都跟怒江有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