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想些什么,先前一直在边关,府里的一切,都由康伯打理着,他一个老人家哪懂得装饰园子,我也没那个时间跟心情,日后这府里的事,可都要交由娘子了,”赫连晟收紧了手,亲咬了她的耳垂。 “嘶……”这回木香是真的疼了,不是耳朵,而是腹部。男人的手劲大,疼的她直抽气。 赫连晟想起先前以为她是月信来了,可是不对,他刚才摸的是她的腹部。 二话不说,赫连晟将她抱起,一脚揣开主屋的门。 “你揣门干嘛,揣坏了还得修呢,”木香心疼这门,上好的黄梨花木,好贵的。 “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在腹部?”赫连晟语气中隐含怒意。 木香看他的脸色,简直阴云密布,搞的她都有点心虚了,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是受伤了,但是已经上过药了,就是……就是赶路的时候,又裂开了,你把药拿来,我自己上就可以了。” 她不敢让赫连晟看她的伤口,没看的时候已经要冰雹了,要是看了…… 赫连晟阴沉着一张脸,也不理她,径直将她放在床榻上,按住她企图遮挡的小手,掀开棉衣。 还没看到里面,就已经看见渗出的血。 赫连晟拧着眉,眉间的褶皱都能掐死一只蚊子了。 小心的揭开里衣,却发现渗出的血跟里衣粘在一起了,轻轻扯动里衣,伤口的血就往外冒。 赫连晟的手抖了,心也跟着跟抖了。 他这一双手,杀过很多人,砍下过很多人的脑袋,也沾过很多人的血。 可从没有一个人的血让他如此恐惧,那是从心底升上的慌乱,陌生的情绪,令他有些无措,看着起伏的伤口,竟然就停住了。 “怎么了?血没止住吗?”木香探起头看,她一抬头,腹部跟着收紧,伤口裂的更大了。 赫连晟恍然回神,厉声训斥道:“你还知道身上有伤?既知有伤,为何要急着赶路,非得看着血流干才高兴吗?” 襄王殿下真真的火了,心底的一小团怒火怎么也压不住,烧的他挠心挠肝的难以忍受。 木香眨巴着眼儿,带着几分委屈的说道:“人家还不是急着想见你嘛!” 轰隆! 赫连晟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垒起来的怒火高墙,在这一瞬间崩塌的只剩下一片尘埃,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一腔柔情。 木香还是眨巴着眼儿,一脸懵懂的看他,咬着唇,细声问:“相公,你不上药吗?这样挺冷的。” 把人家衣服都掀开了,能不冷吗? 赫连晟一声叹息,俯下身,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咬的很重,差点就咬烂了。 稍稍撤离一点距离,看着她唇上很深的牙印,又心疼的轻吻了片刻,直到她唇上的齿印慢慢的消退。 “这件事我会弄清楚,你想糊弄过关,那是不可能的,回头再找你算账。” 说完,他便起身去了书房。 不一会,拿了药箱进来。伤口重新上药,重新包扎。 等收拾好了,她也被勒令不准下床,只能在床上躺着。 哑婆过来送鸡汤,瞅见赫连晟拿着染了血的纱布,可把她吓坏了。 当知道是木香受伤了,还非得掀开她衣服瞧瞧。 木香被她的热情弄的脸红了,又不好一口回绝。 赫连晟挡在木香面前,吩咐哑婆,让她去熬些治伤的汤药送来。 哑婆连连点头,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瞧见殿下端了汤碗,亲自喂夫人喝鸡汤。 回到厨房之后,她比划着清风院里看到的情景。 陈妈乐呵呵的道:“这是好事,殿下跟夫人的关系好,和和美美的,要是明年能再给咱们王府增一位小小王爷,那咱这王府可就热闹了,你瞧对面太子府,整天都是小皇子们的吵嚷声,小皇子长的漂亮,看着就讨喜。”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