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大臣哼了一声,冷眼而去。 ** “什么,你说盈姐儿被立为皇后了?”陈氏听着昌平候带回来的消息,差点从圈椅上跌坐下来。 昌平候在陈氏激动的眼神里,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茶,然后道:“我难不成还会骗你不成?”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陈氏哈哈笑了两声,又看向昌平侯,“可是陛下是什么时候,看上盈姐儿的?” “陛下是什么时候看上盈姐儿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盈姐儿成了皇后,我就是国舅爷了,而你,就是陛下的岳母。”昌平侯道。 “老爷说的是,老爷说的是。”陈氏又念叨了几句。 “这些日子,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对盈姐儿,须知一句枕头风用好了可抵得过十万军马。”昌平候想着以后的日子,轻呷了口茶水,他皱了皱眉,“夫人,以后我们就是国舅府了,只喝应季的新茶。” 陈氏闻言,看向昌平候手里的龙井,那龙井是三月春茶,不是刚采的秋茶,刚出来的秋茶新,茶味浓郁,侯府虽然有,但家常日用也不是那么讲究,但想到她们马上又要挤身一流豪门之内,不再是从前的没落贵族,该从细节注意起来,她喜悦的应了声是。 “对了,你对盈姐儿可是处处妥帖?” “侯爷放心,盈姐儿可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岂有不疼她之理。”陈氏信誓旦旦道。 她话不算夸大,一开始她给沈盈枝相的右相之子纪献安,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件亲事无疾而终。 但她可从未责怪过盈姐儿,接着皇上给盈姐儿和端王赐婚,她以为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没曾想,朝夕瞬间,皇上驾崩,端王薨逝,盈姐儿还没有当上王妃,又死了未婚夫。 她这个心啊,急的冒火,已故王爷的未婚妻,这样的名头说出去,可真的会影响以后的亲事。 如此一来,沈盈枝的对昌平侯府的助力的确是少了不少,她这几日待她的确也冷淡了一些,不过到底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也不会故意折磨她,等会儿她去说会儿话,这些时日先皇驾崩,新帝登基,莲儿又失踪,前日才归家,要处理的事情这么多,她忽略她也很正常。 想到莲儿,陈氏又叹了一口气,她对新帝曾经倒是情深一片,奈何天意弄人。 不过这样也好,盈姐儿脾气好,不像沈莲枝,活脱脱一个不定时炸、弹。 “夫人,这样吧,现在你和我一起去看看盈姐儿。”昌平侯道。 ** 沈盈枝的院子里。 昌平候和陈氏来的时候,沈莲枝恰好也在,她死死地盯着这个“沈盈枝”,眼神愤愤,一定要看出子丑寅卯来。 昌平候瞧见了就不太满意:“沈莲枝,你怎么能用这种眼神看着你姐姐,教你的长幼尊卑你扔在哪儿去了。” 沈莲枝闻言,皱了一下眉:“我不就是多看了她两眼吗!” “什么她呀你呀。”陈氏皱眉道,“这是你三姐姐,以后的皇后娘娘。” “沈盈枝”愣了一下,她茫然地看向陈氏,疑问:“娘,你说什么?” 陈氏坐在她的旁边,拍了拍沈盈枝的手,声音很温柔:“盈姐儿,陛下要立为皇后了。” 昌平侯在一旁补充:“ 盈姐儿,你要知道,你能被陛下册立为后,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你出自昌平侯,这些年虽然侯府时运不济,但先祖们可是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