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衣服缭乱,剩余的衣物已经不多,若隐若现露出雪白粉嫩的肌肤,只叫人想好好疼爱一番。 拂生蹙眉盯着他,忽而转身就跑。 “你想到哪里去呢?衣服都没穿好。”他形如鬼魅,将他狠狠带到身前。 这次再不给她机会,他掀开自己的衣物释放出已经硬的发疼的阳物,抵住穴口狠狠穿刺进去。 “啊!”拂生只来得及呻吟一声,随后便是他狂风暴雨的动作。 拂生憋了一嘴脏话想骂他,一出口却全是呻吟。 她被他抵在门上,她柔软的娇躯被压在生硬的门板。 他的动作激烈,肉棒一下下往深处捣。 魏捡早年被桑枳救过一命,桑枳死了八年了,魏捡忽然向他下了毒。这毒发作起来痛心噬骨,要是两月内不及时找到解药,从眼睛开始,他会失明,然后耳聋,失去味觉嗅觉。 而解药被下到了桑枳的女儿身上,魏捡大方留信告知他解法,只有找到她让其伴在身侧叁月余,头一个月还必须日日交合,这样才能缓解毒性,直到彻底解毒。 魏捡判逃,他推翻了桌子,最后还是不得不来这西北长清府找桑拂生。 他只恨,当年皇兄一时被美貌昏了头,抄家时,因桑枳夫人甚是貌美,竟将她收入了宫去,而她女儿被赐死后被人偷偷调了包都不细查。 他们将他骗到西北来,密谋了那么久,总不至于就是送个女人给他, 想到此,他越发癫狂,两手将她腰都掐出了青紫。 她小穴的滋味还不错。 裴韶只能这样宽慰自己。 他将她身子转过来,肉棒噗呲一声又插了进去。 门板被两人的动作弄的嘎吱响。 他身体的痛感慢慢消退,快感渐渐浮现上来。 拂生被他操的软绵绵的,只觉此时说话都没力气了。 她一点都不想攀住他,可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从门板上滑下去一样。 他进出的速度没有一点减缓,肉棒一寸寸碾开她穴里的皱褶向里挺进,稚嫩的穴口被迫容纳进一个巨物。 她神情迷离,裴韶挑起她的下巴问她:“舒服吗?” 她的两团绵软被他握在手中,身下被他攻城略地。 估摸也没指望她会回答,他将她抱起,一路往内室走去。 短短一段路,走了许久,时不时停下来狠狠操弄她一番。 掀开帐帘,终于将她放到床上。 他试了试角度,将她屁股提起,人站直着一下一下抽插。 干了一会儿,也上了床,覆在她身上深深律动着。 拂生浑身酥软躺在床上,他还在抽插,没有一点要射的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