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随便拿了几个,快速丢到包里。 刚转身要走,又想起内衣有了,内裤还没拿。 总不能让人家姑娘只换上面不换下面吧…… 无奈,孟见只好又折返衣柜前,蹲下去,抽开第二格抽屉。 叠成一排的小巧乖乖摆着,因为体积小,不大能看出具体的样子,即便如此,孟见还是闭着眼睛去拿,不敢看。 随手抓了几条,孟见好像摸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刚刚过手就往包里丢,不给自己看清的机会。 可事情偏偏不如他愿。 或许是拿小内的动作太快太急,其中一条从指间滑落,掉在了地上。 孟见睁开眼睛,伸手去捡。 他在那一刻没想那么多,纯粹就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可当从地板上捡起来的时候,眼睛却不受控制的,直勾勾的盯着手里的黑色小内。 回忆瞬间窜到他集训提前回来的那天,宁晚穿着他的衬衫,当时她衬衫下摆若隐若现的那个黑色的影子。 好像……就是现在手里拿着的这条。 孟见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他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自告奋勇的给自己安排这个非人的任务?好好活着不行吗? …… 吐了口长长的气,孟见把这些要命的宝贝疯狂压到背包最底一层,确保他们不会再跳出来勾引自己后,大脑才回了一点血。 ** 下午六点,他重新返回医院。 推开宁晚房间的门,原以为她会乖乖躺在床上,可没想到床上空无一人,孟见不由紧张起来,很快他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又松了口气。 她在洗澡。 可孟见的心才放下来没半秒,又猛地想起医生说宁晚现在行动不是特别方便,尤其是抬手这样牵制到胸肋肌肉的动作,会非常痛。 如果说洗澡能勉强应付,那她要怎么洗头? 孟见于是走到卫生间门口敲门: “你一个人行不行啊?” 话音刚落他又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就算一个人不行难道宁晚会要他进去帮她洗吗? 刚问完,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宁晚穿着病号服,身上被打湿了很多地方,长发沾着泡沫,湿漉漉的垂着,脸上,脖子上全都是水。 湿湿滑滑,沿着脖颈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 “你帮我洗下好吗?” 孟见:“?” 他愣了神,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我帮你……洗?” “……想什么呢?”宁晚读出了他的歪心思,把手里的泡沫抹了一块在他脸上,“让你帮我冲下头发,我洗了半个小时了,手抬不高,总洗不好。” “哦。”孟见快要冲出去的鼻血又收了回去,他稳了稳呼吸,走进去拿起花洒,然后让宁晚趴在洗面池边,把长发垂在池子里,方便他冲洗。 宁晚听话的用手肘撑在洗面池上,弯下腰,半弓着身体。 孟见先是站在她身后,冲了两下,莫名觉得哪里不对,他无意识的抬起头,看到面前镜子里的一幕后,忽然血脉喷张。 难怪他隐隐觉得这个站位有些奇怪,一个趴着,一个站在后面…… 孟见滚了滚燥热的喉头,趁宁晚没察觉自己的禽兽思绪,赶紧镇定的换了位置,站到宁晚身体的侧面,手指插.入她发间,仔细帮她冲洗着泡沫。 “水温合适吗?” “嗯。” “等会tony孟老师帮你吹个中分。” “……” 帮宁晚洗完头发后,孟见又帮她细心的吹干,宁晚的发质很软,握在手里像流沙,顺滑柔软,加上洗发露的花香,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跟着被洗礼了般,有了新的样子。 刚过六点半,医院送了丰富的晚餐来,分量很足,宁晚一个人吃不完,便和孟见两个人坐在病床上合吃。 正吃着,门外有人敲门。 孟见回头,从门中间的透明玻璃那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圆润的脸,顿了顿,他冲门外懒懒的挥手,“进来。” 得了应允,罗子文屁颠屁颠的推开了门,手里依旧提着他那个百年不变的塑料袋,一进门情绪马上就激昂的立起来了,双手张开着跑过来: “晚!晚!” 眼看着就要凑到宁晚面前,孟见不慌不忙的伸出长臂,直接将罗子文又弹回了门口。 宁晚:“……” “啊……见哥你讨厌!”罗子文撒娇的喘了两声,重新认认真真的走进来,没再作妖,跟在他身后进来的还有安鹿。 两人应该是约定好了一起来看宁晚,安鹿手里拎了一个水果篮,进来后坐到宁晚床边,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看到小桌板上宁晚和孟见合吃的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