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受?!” 幼清哼了一声,伸出手道:“你给我看看,我有没有身孕!” “啊?”封子寒愕然,哈哈笑了起来,道,“哪有这么快,你急个什么劲儿。” 幼清瞪眼:“你到底看不看?” “看,看。”封子寒见她认真就搭了脉,号了一会儿就道,“从脉象看你有些心浮气躁,记得多吃些温润的东西。”和宋弈说的一样。 幼清腾的一下站起了来,转身就走:“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就不理封子寒转身走了。 宋弈跟着从后面进来,幼清推开他出了门,封子寒跑过来指着幼清道:“她这是出门被谁踩尾巴了,怎么一回来就跟炸毛的猫似的到处挠人。” “你多担待些。”宋弈回头看着幼清的背影,叹了口气! 幼清其实也知道自己不该生宋弈的气,他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好,可是她心里真的难受,焦躁的快要发疯了…… 她抱着被子蒙着头就睡,原想睡一觉起来用晚膳,却不想一觉到第二天早上,等她醒来时宋弈已经走了,她起床梳洗吃了早饭,就堵着气去了薛府,在去智袖院的路上正好碰到了薛潋,薛潋见着她就想绕道走,幼清喊道:“薛闻瑾,你给我站住!” “你吃了火统不成?!”薛潋皱眉看他,“你别和我说话,你心情不好我心情还不好呢。”却到底没有走,站在原地用脚尖在地上画着圈。 幼清就走过去,盯着他问道:“你说,你为什么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我认识的薛闻瑾可不是为了事就能饿自己虐待自己的!” “我心里难受不成啊。”薛潋白了幼清一眼,“就允许你们不高兴,还不能允许我伤心啊。” 幼清就哼了一声,质疑的打量着他:“阿古上个月到我这里来告诉我,说你最近不再去望月楼了,你怎么又不去了呢。” 薛潋猛然抬起头来打量着幼清,他素来知道,幼清不是无的放矢的人,她要不是知道什么,绝不会突然提起望月楼来,他戒备的道:“你……你想说什么 神格窃取综主希腊。” “我没想说什么。”幼清就盯着他,“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想成亲,就趁早闹腾把婚事退了,素兰那么好的孩子,你别拖累她害了她。” 薛潋一下子跳了起来:“我怎么害了她了,难不成她嫁给我还委屈了不成。”话落,又心虚的降低了声音,“婚事是我想退就能退的吗。” “我管不着你的事,也不想管你的破事。”幼清哼了一声,“但你要害别人我就看不下去,你最好想清楚了将来怎么办。”话落,就推开薛潋去了西院! 薛潋站在远处发呆,攥着拳头满眼的迷茫。 “你这是怎么了,和谁置气了?”赵芫拉着幼清上下看着她,见她气呼呼的样子,“还是谁借了你银子没还啊。” 幼清就盯着茂哥看,茂哥在地上来回的跑,是不是停下来看看她又跑走了,过了一会儿跑来拉着她的手,也不会说话就望着她笑,幼清摸摸茂哥嫩生生的小脸,鼻子一酸就哭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和宋九歌吵架了?他欺负你了,还是外头养人了?”赵芫还没见过幼清这样哭,忙抱着她拿帕子给她擦眼泪,幼清本来很伤心听她这么一说就破涕笑了起来,道,“你都说的什么话,他哪会外头养人,回头传出去别人还以为真的呢。” “我错了,我错了,不该说他。”赵芫松了口气,不是和宋弈吵架就成,“那你和我说为什么突然哭起来了。” 幼清就将茂哥抱起来拢在腿上,茂哥伸出小手动作生涩的给她擦眼泪,幼清亲了亲茂哥,道:“我都等了快二十天了也没有消息,心里头着急。” 赵芫立刻就明白了幼清的意思,无奈的道:“这种事急不得,你得耐着性子才成。”又道,“你看我,生完茂哥都一年半了吧,不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你急个什么劲儿。” 幼清颓废的不得了,抵着茂哥的头道:“可你已经有茂哥了,每天看着他在眼前,也就不着急了。” “你啊。”赵芫哭笑不得,“你看琪儿,成亲多久了,不也没有消息吗,要我说,母子情也是讲究缘分的,他还没来你急也没有用。” 幼清不说话,无声的落着泪。 她在家里呆不住,跑到赵芫这里来也呆不住,歇了一会儿又坐轿子回去了,第二日就拉着蔡妈妈一起去了娘娘庙,求了一支无字签,解签的婆子说这是上上签,什么无声胜有声,万事都有可能。 说了等于没睡,幼清失望的回家去,见着宋弈也不搭理他,宋弈笑着过来拉着她的手道:“今儿的脉还没请呢!” “不号了。”幼清白了他一眼,“以后都不号了,号了也白号。” 宋弈也不知说什么好,这个时候和她说什么都没有用,能真正让她消气的,恐怕也只有现在告诉他有孕的消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