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我看,里头说不定还有别的事情,只是二姐夫没有说的太细,故而我们才不知道。” 方氏点点头,若有所思,薛思琴就道:“……说是廖家几房的生意虽没有分开,可各房私下里都自己做生意,这样一来钱的纠纷必定不会少。” “就不该让琪儿跟着少仲一起去保定的。”方氏太了解薛思琪了,这些事儿肯定是因为她才挑起来的。 幼清没有说话,薛思琴道:“您也别太着急,等大哥回来就知道了。” 方氏点点头。 车到了陈府,陈夫人带着陈铃兰迎在垂花门,见薛思琴和幼清也一起来了,便笑着道:“两位姑奶奶可是稀客,快请进。” 幼清跟着薛思琴向陈夫人行礼,又回了陈铃兰的礼。 “我当你今天没空来呢。”陈夫人担忧的道,“琪姐儿找到了没有?” 方氏携了陈夫人的手,道:“一言难尽,一会儿我和你细细说。”她话落,叹了口气道,“得亏是和您说亲事,这要是换做别人,只怕要被吓走了。” “看您,说的哪里话。谁家还能没点事的。”陈夫人拍了拍方氏的手,道,“我们铃兰的事情不也是,折腾了这么久才有个结果。”她说着朝身后看了看,陈铃兰正和薛思琴以及幼清在说话,她放心的道,“……铃兰其实还不大满意,不过挑来挑去,这个我是最喜欢的。” “说是家境贫寒是吧。哪里人?”方氏好奇的看着陈夫人,陈夫人就道,“渭南的。家里兄妹多,小时候连饭都吃不上,不过这孩子从小聪明刻苦,没钱上私塾就跟人借书看,帮先生家做事,先生见他可怜,就给他说一些他不懂之处,这样一来二去,他学的竟比别人还要好,还考中了秀才!” “这孩子真是了不得。”方氏也闻所未闻,“那陈大人可要仔细培养,将来前途定然不可估量,是个可塑之才。” 陈夫人摆着手,笑着道:“我倒不希望他能飞黄腾达,只要他能有个功名,兰姐儿互敬互爱就成了,其他的,是一个不敢想。”她并非对女婿不放心,而是这情况就是如此,女婿招赘,将来若真的飞黄腾达了,他又怎么能受的了这招赘的身份,指不定又要闹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方氏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还是您想的周全,就怕这孩子是个有抱负的 未来之我。” “确实如此。”陈夫人叹气道,“太窝囊的我们瞧不上,可有本事我们又担心这疑心那的,心里矛盾忐忑的很。” 人心都是这样,方氏很理解。 幼清和陈铃兰以及薛思琴并肩走着,陈铃兰穿着一件妃色的素面褙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利落大方,她微笑着和幼清道:“你去年一年过的可谓是尽心动魄,便是我这外人道听途说,都觉得心惊肉跳的,也难为你有这份沉稳和机智,将事事化险为夷。” “我哪有什么机智。”幼清笑着道,“我这是命硬,老天爷一时舍不得收我罢了。” 陈铃兰掩面而笑,薛思琴望着她问道:“婚事定了,我们也没有机会恭喜你。听说对方姓韩?” “是!”陈铃兰红了脸,低声道,“哪有什么喜不喜的,我只求不要是个实在难入眼的就成,过日子也过不出朵花来。” 薛思琴轻轻笑了起来,摆着手道:“这话可不对。”指着幼清打趣,“我们宋大人的相貌可是难有的,你问问幼清,这日子是不是真的过出一朵话来。” “大姐,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幼清无奈的笑了起来,薛思琴又道,“不过以铃兰的眼光,寻常的也难入她的眼。” 陈铃兰满脸通红,笑着道:“说起来,他和闻瑾还有赵大爷有过一面之缘。”说着一顿,道,“就是阿芫早产的事情,闻瑾和赵大爷在街上找薛二公子吧!他们坐在一个茶寮里吃茶,还是他提醒闻瑾说是薛二太太去衙门认罪的。” 这件事幼清和薛思琴都没有听说,薛思琴笑着道:“他和闻瑾是有缘分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