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了片宋弈的肩膀没有说话,两个人进了花厅里,幼清正在安慰郭夫人,郭夫人憔悴的靠在椅子上,半阖着眼睛虽没有哭声,但眼泪却没有断过。 幼清心头也酸楚的很,她和郭大奶奶道:“劳您陪我去上柱香。”虽然知道郭秀不会高兴她去,可幼清还是去了。 郭秀已经小敛,因为不是未嫁女,丧事不易过于隆重和铺张,所以郭家才在正院搭了个棚子,郭家三位公子避了出去,幼清进了门,一眼就看到躺在薄棺中,穿着件桃红色撒花褙子,梳着垂柳髻,面容被涂的粉白的郭秀,静静的躺在里面,因为落水的时间并不久,她的脸只略有些浮肿,和她平日并无多大的差别,满头珠钗青黛描眉竟还有几分生气的样子。 可是那双眼睛,却紧紧闭着,显示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那么突然,让人淬不及防! 幼清收回目光,从小丫鬟手里接过香拜过插在香炉里,她又走到侧面,看见她的手上还紧紧抓着那只没有头的木人……她早上过去时,手里也是抓着这个木人的……幼清忽然鼻头一酸,撇过脸不忍再看。 “她被带回来时,手里就抓着这个东西。”郭大奶奶叹气道,“怎么都拿不下来,祖母说就随她去了,让她带走。” 幼清点点头,快步出了棚子。 她和郭大奶奶一起重新回了花厅里,江泰正在里面和大家说话,就听他道:“……车停在崇文门外的一个胡同里,但是赶车的人不见了。” 所有的线索,看似都断了! 婢女不见了,戴望舒下落不明,现在就连赶车的车夫都找不到了。 幼清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越是这样,越是说明郭秀的死另有文章。 “除了岸边的渔民,也不曾有人见过她们吗。”郭老夫人沉声说着,江泰摇头道,“沿路都打听过,并没有人见过郭小姐!”她当时坐在马车里直接出城的,见到的人确实不多。 郭夫人原是满怀希望,如今听江泰把话说完,她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满面的绝望,郭衍背着手来回的走动着,低声道:“也就是说,如今唯一的线索,便就是岸边的那条丝绦?”他说着停下里,看向宋弈 调教贞观。 似乎除了幼清派去跟着郭秀的戴望舒,没有别人了! 幼清的脸色也不好看,她觉得这条看似是线索的丝绦,也是对方故意留下来的,而目的就是让郭家的人怀疑她,她想到就朝郭老夫人看去,郭老夫人皱着眉头,端了茶盅,忽然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喝道:“滚,给我滚出去!” 郭夫人一愣,忙过去扶着郭老夫人不说话,郭大人也是一怔,继而冷哼了一声拂袖转身……剩下宋弈和幼清对视一眼,无奈的站了起来,郭老夫人身边的妈妈就走过来,道:“宋太太,宋夫人,还请您们回去吧。”看似客气,实则已经在赶人了。 宋弈脸色一变,冷声道:“不可理喻,我们走!”便拉着幼清大步出了花厅,一行人怒气冲冲的到了垂花门,上了马车出了侧门,随即就有婆子丢了个扫把出来啪的一声,很不客气的关了门! 宋弈和幼清的脸色都很难看,两人沉默的坐在马车上,一路回了宋府,在巷子口下了马车,婆子开了门惊了惊,道:“老爷,太太,你们这是……”他们没有将车驾进来,而是从门口走进来的。 幼清和宋弈都没有搭理婆子,夫妻两人黑着个脸大步走着,婆子就朝采芩看去,低声道:“采芩姑娘,老爷和夫人这是……” “别乱打听。”采芩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好好瘦你的门。”便跟着幼清径直过了垂花门入了内院,而宋弈则是直接去了外院的书房。 幼清回房洗漱,很快就熄了灯歇下,宋弈很晚才回来,幼清迎他进来,小声问道:“怎么样?丢东西了吗?” “嗯。”宋弈点点头,道,“昨天准备的两份卷轴都不在了。” 宋弈的书房里放着的不单是朝堂的文案,原本还有望月楼和漕帮来的密函,包括在陕西未归的方徊来的信件! 幼清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 郭秀的死,宋弈书房丢掉的东西,太过诡异了。 第二日一早,郭秀去世的消息就传了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