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镶有银饰宝石的深蓝色灰边直裙,没有精致可爱的洋装,舒姆依旧是一名清秀娇俏的美少女,仅指外表。 利用自己撒娇卖萌的画风,掩盖了老婆质问老公的本质,不得不说在这一方面,比起只会正面刚对撒娇还不熟练的弟弟和始终闷葫芦的骑士,他能耐太多了。 “忘了告诉你们了,不过我没有出基地就在奥罗拉那里歇了一晚上,不碍事的。”米昭觉得没什么,只当这是好闺蜜之间的借宿卧谈会,奥罗拉的那一张大床可真合她心意。 听到这里,羲丹心里其实已经松了一口气,两个姑娘家能发生什么事,虽然那个奥罗拉长官看上去怪里怪气的,不过这样成熟的女人应该对米昭这种乳臭味干的小姑娘不感兴趣吧。 哦,在他心里,虽然做的时候很舒服(实际上他也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即使没有对比他也晓得那种舒服飘起来的状态是很罕见的,都要把他夹断了),让他觉得一个女人发育完全起码得上二十二岁,还要排除对方没有吃一些驻颜药,当然,米昭那里也让他恋的不行,就是老有一种自己对未成年出手的错觉和负罪感。 舒姆可不像弟弟那么天真无邪,不要看他一副纯洁少女的样子,因为研究药理和生物构造来辅助战斗,妹子和妹子之间能玩的花样他略知一二,可就是这一二让他心惊胆颤,如果他是一个屌~丝,一定会大骂出声,我擦居然还能这样,但淑女的女装大佬只是不动声色地把资料记载下来。 可恶啊,羲丹已经放松了警惕,那闷葫芦骑士也不知道仗着自己守护骑士的身份去套一些情报,舒姆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孤立无援独在荒岛明日无望,要是米昭出去找野男人,他可能还要放心一些,好歹性取向没变呀! 聪明人自然不会无理取闹,舒姆转了转自己的银镯子,状似不经意的提到,“最近伊斯尤里好像有些忧郁,和朋友出去玩是很重要啦,不过你也要关心关心我们这些同伴。” 其实伊斯尤里已经习惯米昭出去勾三搭四了,处在三堂会审的架势中他表面深沉内心是懵的,虽然她不带他一起玩心里是有点怪怪的,但默默的守候与服从已经成为了天性,这一下被提到他有些愣。 羲丹想说,哥哥你这样真的好吗?他之所以忧郁完全是因为我们吧,你居然还拿他当筏子,干得漂亮! 始终沉默的骑士并不懂得拒绝,他这副安静的姿态比起舒姆娇娇软软的音调更让米昭心软,少女拉过他,朝两兄弟点了点头。 “你就把她这样推给别人好吗?”羲丹把手搭在脑后,懒懒的靠着沙发,两腿交叠翘在矮桌上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话里却透着说不出的委屈。 “你还是不懂女人心,像她这样的人最忌讳男人指手画脚一直缠着她,有时候适时的后退也不失为一种战略方针。” 为自己倒了一杯特制秘茶,翠绿色的青叶在水面上浮浮沉沉,最后划了一个圈堕入杯底隐没不见,舒姆轻轻的抿了一口。 “不要忘了我们现在还是同伴,同伴之间可以互相关心却绝对不能肆意安排对方的未来,其实这男女关系到了极致,道理还是和现在一样,你想想母亲有多少个男人?我们是兄弟是彼此的依靠,我们不能限制她的前路,却可以让她的背后留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手贱的也为自己倒了一杯,羲丹一入口就皱紧了脸险些吐出去,为什么这茶这么辣!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保持什么形象啊在自己亲哥面前,他趴到一边吐去了。 少年笑了,乍一看就是一个笑如银铃的活美少女,“你呀你,比我看的更透,却老是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人生嘛,有的东西装不知道就可以了,什么都知道岂不是活的太累了。”邪气一笑,青年眉眼明快清朗。 兄弟俩人的谈话米昭不得知也无意去得知,同伴之间留点空间才能让关系长长久久。 她一直没忘记伊斯尤里在蛇源谷里有开口说过话,明明这么好听的声音就应该给她讲讲睡前故事,一回来又变成了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油瓶是当她没有好奇心? 前几天是因为忙着研究龙之花嫁和脖子上的血契没有纠他,现在自动送上门来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 由于此刻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人,稍显狭窄的私人卧室给了伊斯尤里莫名的安全感,就连米昭把他扒光摸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