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此事。但你曾让人四处收集夹竹桃粉,也是事实。” 夹竹桃粉,又是夹竹桃粉,这个毒性真的很强么? 徐璐不是大夫,也没有中毒的经历,自然不知道夹竹桃的功用,但凡中了此毒,一般是没救的。就算有救,吴太太也会让人没救的。 对于海太太的指控,吴太太厉声反驳,并让海太太拿出证据。 海太太确实没有证据,于是就说吴家早已与叶家接触,甚至承诺,至多明年,就会迎娶叶氏进门。这话可是亲自当着叶氏亲自说的。 说到这里,海太太又笑了起来,“哦对了,忘了介绍一下,叶家世子夫人,是令国公府三房嫡女呢,与吴奶奶还是姐妹。不过因姐妹间很少来往,生疏不少,但姐妹就是姐妹,叶少夫人听说了此事,坚决不同意,这事儿才作罢,但吴太太你似乎不愿放过大好机会,最终又想了个更加恶毒的法子,借口徐氏不贞,想一心休掉她,好赶紧娶叶家女进门,我说得可是事实?” 海太太说的都是事实,但吴太太哪里肯承认,少不得要争辩一番,只让海太太拿出证据。海太太当然拿不出证据,但并不代表没人相信,至少徐夫人就当成救命稻草,对吴太太发起了最后的猛烈攻击。 因没有确切证据,吴太太来个死不承认。官府定案,一切都要讲证据,刘向东也不好为捕风捉影之事就下定论,只好让徐吴双方就地协商。 徐夫人就抓着吴太太想要毒死女儿一事,向吴太展开凌厉进攻,吴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灯,磕头忤悔,感情牌,亲情牌,同情牌……花样百出,徐梦兰左右摇摆,实在拿不定主意,只好痛苦地捂脸。 小厮们跑了无数趟,事情无任何进展,徐夫人讲道理,摆事实,诉说吴太太的恶劣无耻行径,又有强大人证。但吴太太比徐夫人还能说会道,她的优势在于,徐梦兰舍不得儿女,又容易心软。这样的女子,说好听些是贤惠,对婆家忠心,说不好听些就是只要给跟狗骨头就可以对你一辈子摇尾巴。 没完没了地吵闹下去,半天都没能分出个结果,徐璐也失去了耐心,不管徐吴两家是否和离,反正最终胜利的一方,都可以把那四十万两银子霸占到手。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听凌峰说过,徐家早已不大如前,国公爵位每年的奉禄还是比较丰厚的,但架不住日渐庞大的开支,以及勋爵之家对面子和排场的看重。这四十万两银子对徐夫人也是有相当大的吸引力。 而吴家即非勋贵,又非高官之后,也只是小官小吏,往上数三代,也没什么出息的人物,家底更是薄弱,这四十万银钱对吴家来说,已是一辈子都难触及的天文数字。利益面前,如何肯恳让。徐夫人此举,吴太太绝对会以老命相搏。 “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看着已偏西的太阳,徐璐枕着腮帮说了句,正在犹豫着是否要出面添把柴火,这时候,最终结果总算出来了。 徐梦兰未与吴家和离,却与吴家正式别府分居,儿女归她照管,嫁妆归她本人,任何人都无权动用一分一毫。 “别府另过?”徐璐喃喃地重复了下,很快就恢复如常,淡淡一笑:“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朱小航笑容满面,陪笑着说:“当时,双方吵得可凶了,几乎就要掐起架来,表姑奶奶也是六神无主,几乎要被逼碰柱。最终,刘大人惊木一拍,就这么神来一笔。让双方都无话可说了。” “刘向东倒是个能人,他就怎么想到这么个解决法子?还满厉害的。” 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口响来,“夫人可是夸错人了吧?”凌峰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徐璐赶紧上前,“爷回来了?今儿怎么这么早?”有些心虚,一整个下午,还没干过一件正事。答应给他做的衣裳,也才刚起了个头。 “看热闹去了,哪还有心情办公。”凌峰呵呵一笑,“包括我在内,整座督抚衙门里的男人,全成了一群三叔六公了。” 徐璐张大了嘴巴,忍着笑,“想不到,你们男人比我还要不务正业呢。”她还以为只有女人才会有八卦心思。 忽然又想起他刚才的话,“爷刚m.ZgXXh.ORG